不一会儿,菜陆续上齐,何云和龚修远吃辣的那一半,童茜和林砚天吃清汤的那一半,司懿两个锅轮流下。
童茜:“你怎么改吃辣了,叛徒!”
司懿:“……我没有”
一顿火锅大家都吃得尽兴。
下午,天朗气清。
司懿出门和朋友聚餐,司行简一个人守店,正当他对着电脑上一屏幕花花绿绿思考下次要买哪只股的时候,销声匿迹了三个多月的白秀找上门来。
“你要赎回?”
司行简得知他的意图后一愣,他现在哪儿有血玉牡丹还给人家啊,早就碎成了渣渣。
于是他把那个盒子抱了过来,略带歉意地说:“之前出了点意外,不小心摔碎了,我可以额外补偿,另外,钱就不用还了。”
“摔碎了?还能再修好吗?”白秀打开盖子,脸色一僵,“这是……摔坏的?”
他觉得更像是被卡车碾过一遍,才能碎成这样的粉末。
司行简略带内疚地点头,眼里的歉意格外真挚。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白秀只是叹了口气,说:“罢了,都是命。”
“其实,我的妻子一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本来想着留个念想……”白秀看上去有些颓丧。
司行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人嘛,活着还是要向前看的。”
最终白秀还是要走了那个红木盒子,司行简猜测这邪门玩意儿以后不会再害人,就给他了,又赔了两万,这事就算是了了。
晚上六点,司懿终于回到家。
“你们下午去哪儿玩了?”司行简随口一问。
“电玩城。”司懿在门口鞋柜处换鞋子,“没抓娃娃,那个太坑了,但是拳皇我也打不过他们,哎……”
司行简偏头,只见她微微弯着腰,长发垂在脸侧,她抬手轻轻把发丝往后一拢,抿了抿唇。
他这才发现她的耳朵上戴着耳环,流苏的吊坠随着她身形的晃动一闪一闪的,“你打耳洞了?”
“不是啦,是耳夹。”司懿走过来,上身往他那边倾斜了一下,“你看,夹上去的,只是看起来像耳环。”
随着她的靠近,那股熟悉的香味又萦绕在鼻尖,司行简呆呆地看着她取下耳夹,露出被勒得有些发红的耳垂,粉粉嫩嫩的,看起来十分……可口……
司行简被自己心中的念头震了一下,没敢说话。
司懿毫无察觉,揉了揉遭罪的耳朵,“我可不敢打耳洞,看起来就疼。”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唉,玩的好累……”
司行简在沙发一侧,看着她挺胸直起腰,上半身美好的曲线更加突出,纤细的腰让他忍不住怀疑是不是一折就断。他觉得最近她好像变了不少,但那芬芳馥郁的香味让他大脑变得有些迟缓,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儿变了……
明明还是他心中的小女孩不是吗?
可是那耳环、香水以及青春期带来的身体发育特征无一不在告诉他,她不再是过去的没张开的小女孩了……
或许她整体都是青涩的,可就是有那么一两处地方,让他嗅到了她从小孩向大人转变的气息,他从没想过,用来形容女人的“性感”二字,也会在她身上看到些许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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