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
“别乱动。”季晟才不放过高调秀恩爱的机会,昳丽的薄唇弧度优美,握着冉鸢推他的手,笑道:“再过不久你便是我的王后了,怕什么。”
冉鸢无力反驳,他惯来肆意霸道,只能由着他去,分心的听着场中嘈杂歌乐,好奇问道:“还有什么大戏未上?”
“阿鸢现在就想看吗?”见冉鸢点了头,季晟便放下了手中的绢帕,温柔一笑,忽而拍了拍手,广场之上立刻又恢复了静谧,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顷刻,舞者退尽,东侧传来了甲卫进入的声音,冉鸢迟疑抬眸看去,便见数十兵士押解一人缓缓上了场中,那人已是中年之象,身上还穿着凌乱的玄色麒麟王袍,约莫是过于害怕,走路都在哆嗦,好几次瘫软在地间,甲卫只得将他拖到了中央。
“这是……齐王?”冉鸢不禁愕然。
不止冉鸢,连停宴的群臣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只见一脸惊恐惨白的齐王在望到玉阶上的季晟时,手脚并用爬了好几米,高声哭喊起来。
“燕王!燕王饶命呀!寡人愿臣于燕国,献上珍宝和美人,做牛做马皆可,但求燕王饶命哇!”他无语伦次的惊慌哀求着,毫无一国之君的尊仪,俯趴在地间如蝼蚁一般只愿苟且偷生。
“寡人还有几个女儿,也、也可献于大王,万望燕王开恩!”
季晟不语,饶有兴致的看着如此齐王,优雅的饮着盏中烈酒,深邃阴鸷的黑眸中满是戏谑,直到听见身侧冉鸢的冷笑,他才凑近过来。
“生气了?乖,本王只是阿鸢一人的。”
这都何时了,他还不改邪佞不羁,冉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季晟才老实了些,随意朝场上的甲卫挥了挥手,几人便拖着齐王绑上了铜柱,手起刀落,昔日象征着权势的王袍碎成了破布,惊恐的齐王被扒了个精光。
一身肥硕的赘肉成圈,冉鸢忙用羽扇遮住了眼,看向季晟便不满问着:“你这是要做什么?”
季晟笑的温和,趁着孔雀羽扇尾阔,趁机香了一口冉鸢的粉颊,再回过身时,俊颜上已是一片冷峻阴厉,沉声下令道:“给本王剥了他的皮。”
鸦雀无声的广场上,只有齐王的惨叫声凄厉至极,还未动刑已然吓尿,冉鸢也惊了一跳,潋滟的美眸微颤,只听季晟在她耳边说到。
“本王说了要剥他的皮,阿鸢还以为是在开玩笑么?乖,且看着。”
如此酷刑,冉鸢怎么敢看,行刑的人已经准备就位了,此时的齐王如同待宰的牲口般,后背朝着众人被牢牢吊在铜柱上,场下无一人敢帮忙游说。
这种不亚于凌迟的刑法残忍至极,冉鸢毛骨悚然的想要开口,下面却已经开始动刑了。
锋利的匕首巧力插入了齐王的脊椎中,一刀划下,他的惨叫还在盘旋,后背已经鲜血乱溅,肥厚的皮肤顷刻被分成了两半……
作者菌ps:大王一直都是残暴的,原谅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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