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覆眼,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见海浪拍打着岸边礁石,嘈杂得惹人心烦。
身上的衣服早被扒干净,几个壮汉将他以双手环膝的姿势绑了起来,让贺伯勤侧躺在一张单人床上,消毒水的气息充斥在鼻腔之中。
镊子夹起酒精棉球在穴口消毒,冰凉湿润的触感让人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身着白袍的男人见状,明知他看不见仍抛了个媚眼,娇笑着揉了一把贺伯勤结实的臀,“别着急,待会儿让你爽个够。”
爽你妈了个逼。
贺伯勤在心里爆粗口,但受人所制,什么都做不了。
消毒完毕,白袍拎起一根略粗的软管插进男人褶皱的菊穴,异物入侵,被强行扩张的疼痛倒是其次,最要命的是心底挥之不去的羞耻。
那根软管在他的甬道内穿梭,过了半晌后才停止不动,随即,他感觉有液体涌进来。
那人等一包液体输完,把他推进了卫生间。
先前上面就吩咐过,这个人是被扭过来的,估计不会配合,所以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开对他的控制。白袍从前吃过亏,自然不敢懈怠,兢兢业业地盯着。
身材高大,还有长期健身练出来的腹肌和人鱼线,看不见眼睛,但其余五官轮廓棱角分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是招人喜欢的那款。
出于自己的偏爱,白袍还在他脚下垫了个小凳子,让贺伯勤待会儿排得更顺畅一些。
他不会承认是自己坏心眼,想早点看这个人出丑。
——到现在还不知道男人在做什么那贺伯勤就是傻子了。
下腹和直肠深处的肿胀感越来越重,他用尽全力收缩,很快涨红了脸。
“哟,害羞了?哎呀,来这里的男人都要走这么一遭,你总不想做的时候被插出来屎惹贵人们厌恶吧?”白袍一边说着,一边爱不释手地在他身上流连,将两枚金属乳夹固定在男人的乳头上。
按下启动键,细细的电流朝着那处敏感发起进攻,又痛又痒,又酥又麻,仿佛长着倒刺的舌苔在舔舐,眼睛看不到,却放大了五感,很快,他的括约肌不受控制,浊液冲破菊穴,排得一干二净。
和那堆秽物一起消失在抽水马桶中的,还有贺伯勤的自尊。
“敏感的小东西。”白袍拿起花洒替他清洁身体,在菊穴处流连的格外久,纤细的手指在菊穴周围按压,挤了些沐浴露,顺着甬道捅进去,里面紧得很,大概还是个雏。
重重迭迭的褶皱咬着他的手指,像是勾引,又像是阻止他向前,好在白袍并不心急,使出水磨工夫,终于找出隔着肉壁外倒栗子似的突起,狠狠一按,男人的声音当时就不对了。见他有些情动,白袍便从墙上摘下那根最粗的按摩棒,上面不仅带着能更好刺激前列腺的分岔,还遍布凸点,绝对能给予男人最彻底的“疼爱”。
找准了位置往里插,白袍力气足够大,一下子就把棒子捅到了最深处。
贺伯勤吃痛,闷哼出声。
细小的嗡鸣从菊穴内传来,白袍把玩着那根棒子,看着男人满头大汗,发出痛苦地呻吟。
过了一会儿,贺伯勤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前端喷涌出大股粘稠的精液。
“啧啧,这都能射,看起来就合适吃我们这碗饭。就是脾气爆一点。”虽然有绳子绑着,但那股挣扎扭动的劲有眼睛的都看得出。白袍的眼睛滴溜溜乱转,把那瓶没有标签的液体打进贺伯勤的身体,“不过现在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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