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溫瀾掙脫不開,崩潰地哭起來。
江景辭手上力度加大,越擁越緊,柔聲在她耳邊道,“泱泱暫時去了其他地方,只要你安心做江太太,你們母女很快就會團聚。”
“江景辭你就是個披著人皮的魔鬼!我到底造了什么孽,讓我這輩子遇到你!”
此時的她,所有的矜持和顧慮全部崩塌,狠狠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江景辭可以縱容她的無情和囂張,但卻受不了她詆毀他的為人!
他斂起所有的溫柔,放開溫瀾,煩躁地摸出支煙抽起來。
溫瀾不想和他獨處一室,去擰門把手。
“聽好了,從現在開始,只要你與我唱一次反調,你們母女團聚的日子就往后推一個月。”江景辭掐滅手中煙,冷冷盯住她。
她怔住。
江景辭又道,“泱泱已經開始認人,如果兩三個月見不到你,肯定會把你忘得一干二凈。”
頃刻間,溫瀾的軟肋被他切中。
溫瀾掩面低泣。
“想必以后該怎么做,你已經有底兒了。半小時后,我在一樓客廳等你。當然,選擇權在你手中,去不去完全由你決定。”江景辭推門離開。
溫瀾很快冷靜下來,想了想自己和泱泱當前的處境,還是收拾了幾件行李,回主臥把藏在床底下的手機取出來,放到手包的夾層中。
看到她下樓,江景辭立馬摒棄前嫌,主動接過她的行李箱,放進宅子外面的轎車內。
司機載著他們直奔機場。
路上,以及在機場安檢和候機的整個過程,溫瀾都沒有與江景辭說一句話。
期間,江景辭幾次調起話題,她都在閉著眼裝睡。
十幾個小時的航程,令溫瀾疲勞萬分,渾渾噩噩。
江景辭看出她很疲憊,為了能讓她好好休息,飛機落地后沒有忙著轉機,而是在機場附近找了個酒店開了間房。
她睡床,江景辭主動睡了沙發。
她滿腦子都是謝宴聲和泱泱,根本就睡不著。
“你放心,泱泱現在很好。我為她找的房子不比秋水臺差。”江景辭為了得到她的回應,主動提起泱泱。
她沉默側身,把后背留給江景辭。
江景辭沒等到她應聲,便把話題扯到謝宴聲身上,“上次去m國,你就知道聽謝先生已經忘掉了以前所有記憶,為什么還是不死心呢?”
她照舊不語。
“以前曾對你說過,我年紀不小了,談戀愛就是奔著結婚生子去的。希望這次的蜜月之旅,能讓我們摒棄前嫌,重新開始。”江景辭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對即將到來的歐~洲之行給予了厚望。
兩人磕磕絆絆在歐~洲呆了一個星期,游完了三四個北歐小國。
江景辭對溫瀾開始生疑,是在十天之后。
因為溫瀾有大姨媽傍身,縱使兩人獨處一室,江景辭也在恪守著君子協定。
但十天過去了,溫瀾的大姨媽還在,江景辭徹底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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