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感動得說不出話來了?”偏偏謝宴聲又打趣起她來。
她也開起玩笑來,“聽到風流肆意的謝先生說心中只有我一個,我感動得五體投地,現在已經激動得找不到東西南北了。”
“你到底是在夸我,還是在諷刺我?”謝宴聲反問。
兩人一邊拌嘴,一邊上了樓。
溫瀾是做服裝設計的,常年與布料打交道,即便是大牌床品,沒有水洗,她也有些不放心。
把準備鋪在主臥的床品放進洗衣機,點了烘干功能之后,和謝宴聲去了小區附近的超市。
今天是初三,兩人初六就要開始上班,謝宴聲最遲初五下午回江城,便只買了這兩天的食材。
再度折返回“四季云頂”,兩人就再也沒出門。
幸福的日子總是短暫的,耳鬢廝磨了兩天之后,謝宴聲不得不收拾行李回江城。
這兩天,謝老爺子和謝夫人的電話快把他手機打爆了。
兩人是同時出門的,謝宴聲去機場,溫瀾拎著行李箱回工作室。
明天tt開班,小黎她們下午就已經到了,她作為負責人再不回去就說不過去了。
因為工作室和機場是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兩人從小區門口就分開了。
謝宴聲先把她送上出租車,等出租車看不見蹤影了才去機場。
溫瀾乘坐的車子啟動后,心卻落在了謝宴聲身上。
轉身,雙目一瞬不瞬地緊盯后面正送她離開的男人,心中已酸澀陣陣。
為什么能和謝宴聲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時候,兩人隔著重重的障礙和誤會,除了冷嘲熱諷就是在冷嘲熱諷的路上!
現在離婚了,卻又看清了彼此的心?
直到謝宴聲高挺的身影成為一個小圓點,她才依依不舍地把視線收回來。
想到這兩天和謝宴聲在一起的瘋狂,她才意識到又該做補救措施了。
從手包最里面的夾層取出那盒藥,扣出兩片放嘴里,硬硬咽下去。
口中泛起的苦澀,對她來說竟然有些甜。
她莫名就想起了暖暖。
這陣子和謝宴聲摒棄前嫌處了幾天,對謝宴聲的為人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她反復琢磨起離婚前的謝宴聲來,以前雖然在外面鶯鶯燕燕不著調,故意營造出種種不堪,但也沒說謊騙過她。
現在,感覺謝宴聲更不會說謊騙她。
但每次說到夭折的暖暖,謝宴聲就竭力撇清和孩子的關系,說做過兩次親子鑒定,暖暖與他沒有任何關系!
謝宴聲的態度不像在逃避責任,但她搞不懂,暖暖明明是謝宴聲的孩子,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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