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的煙草味混合著令她刻骨銘心的男人氣息,這一刻,她大腦直接宕機。
當謝宴聲的手穿過她的外套和毛衫時,她立馬清醒,羞憤起身,朝左后退與謝宴聲拉開一定距離。
“謝宴聲,馬上滾!你不要臉了,我還要呢!”她小聲斥責。
偌大的秀場雖然只有幾個保安和保潔在門口聊天,但人言可畏,她不想再被人斷章取義做了文章。
“溫瀾,我只要你。”謝宴聲緊盯住她,眸底深邃得可怕,“只要你肯等我,我就會再次給你謝太太的名分。要,還是不要,你給我個敞亮話。”
“既不想要,也要不起!”溫瀾很快想到做謝太太時受的委屈,心立馬硬起來,“那樣窩囊憋屈的謝太太,這輩子做一次就夠了。”
謝宴聲的目光還在她身上,骨節分明的手用力握住椅被,欲言又止。
“從現在開始,不許再來煩我!你真要時間充沛的用不完,不如回去陪謝太太待產!”溫瀾說完不待他應聲,就去了后臺。
謝宴聲一肚子話盤踞在嗓子眼,試了幾次想追過去,但理智很快壓下了沖動。
這個時候,溫瀾知道的越多煩惱就會越多。
既然他選擇了獨自走這條路,就讓他來承擔所有的誤會和痛苦好了。
其實他也知道靠近溫瀾,只會帶給溫瀾麻煩,但心底的思念卻像小蟲豸不分白天黑夜啃噬著他的心。
他可以抑制住去臨城看溫瀾的沖動,但只要聽到溫瀾來到他所在的城市,他所有的自持就拋到腦后了。
或許,他和溫瀾之間又該冷一冷了。
他沒有再做停留,轉身離開。
溫瀾真正忙起來的時候,是八點半之后。
明天上午十點年終大秀開始,今天要進行兩次彩排,除去三位特邀大佬,所有的模特八點就來到秀場。
周翹還有兩筆贊助費沒談攏,上午只在秀場站了不到半小時就離開了秀場,所有的大事小情再次壓到溫瀾身上。
臨近中午,周翹回來了,頹敗地說,“本來說好的兩筆贊助費全跑了。老江想兜底,被我拒絕了。”
聽到江景辭的名字,溫瀾沒有置評。
“沈毅回江城了,剛剛在外面遇到了。”周翹八卦地說,“他和姓陶的女人在一起。”
溫瀾只淡淡“哦”了聲。
上次回江城,謝宴聲說謝簡寧為沈毅生了個兒子,現在再聽到沈毅的消息,溫瀾感覺自己像個局外人。
“謝簡寧生下孩子,謝老爺子就和她斷絕了父女關系。”周翹唏噓著說,“能為一個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男人生孩子,謝簡寧可謂勇氣可嘉,但我卻覺得她蠢不可及。”
“她孩子都生下來了,沈毅不會還不知道吧?”溫瀾好奇地問。
“怎么會不知道!當初謝簡寧可是去港城找過沈毅的,據說還發生了沖突。”周翹聳肩,“但我實在想不通——”
“周總,外面有位叫陶凝晚的的女士要見你,說準備做明天秀場的贊助商。”蘇姐匆匆跑過來,拿著一張名片遞向周翹。
周翹接過了眼,不屑地說,“她的公司遠在上京,來江城搞什么幺蛾子呢?”
“她好幾次加我微信好友,都被我拒絕了。在臨城,還曾故意追尾過我的車子。”溫瀾對這個陶凝晚沒有任何好感。
“那就讓她一邊涼快去好了!”周翹把名片放回蘇姐手中,“去告訴陶女士,就說明天大秀的贊助商已經夠多,真的不能給她留出名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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