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扎上圍裙,在手機上找了相應的做飯視頻,一個小時后弄出了三菜一湯。
每道菜出鍋后她都嘗了下,勉強下咽,與江景辭的廚藝簡直就是天淵之別。
謝宴聲的興致卻很高,還開了瓶紅酒。
外面的冬雨還在下,她又想起了季敏心。
不知道此時的季敏心有沒有吃飯,喝藥,進行治療……
謝宴聲為她斟了一杯紅酒,她沒有推拒,謝宴聲與她碰杯后,她一飲而盡。
“心事重重的,又在惦記哪個了?”謝宴聲陰陽怪氣地問。
她沒有吭聲,拿起酒瓶又為自己斟了一滿杯,仰頭喝干。
“酒不是這么喝的。”謝宴聲知道她就沒什么酒量,把半瓶酒拿到她不能觸碰到的地方。
兩杯紅酒下肚,她的臉頰已泛起紅暈,話也多起來,“謝宴聲,無論離婚前,還是離婚后,你對我總是這樣摳摳搜搜!一瓶酒都不舍得讓我喝——”
謝宴聲凝眉,再度拿起那半瓶酒,但只為她斟了半杯,“慢慢喝,酒,我還管的起。”
溫瀾端起眼前的高腳杯,慢慢晃了晃,水晶燈暈黃的光線折射在嫣紅的酒液中,瑰麗又頹廢。
“謝宴聲。”她苦澀地叫出對面男人的名字。
他身體前傾,做好了傾聽的準備。
“你怎么還不把程霓嘉娶進門?你女兒已經六歲了,如果繼續在單親家庭中長大,以后會有性格缺陷的。”溫瀾的話令他感覺很刺耳。
“你管的可真多。”謝宴聲臉上帶了層慍怒,舉起面前的高腳杯一口喝干。
“別人說什么你信什么。我與你說過好幾次,程橙不是我女兒,你就是不信。”
溫瀾的手機來電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謝宴聲的目光最先投到她手機屏上,是個陌生號。
溫瀾把手機調成靜音,沒接。
“心虛得連電話都不敢接了。”謝宴聲又開始內涵她。
“心虛?”溫瀾哼了聲,邊點開接聽鍵邊說,“我就沒做過虧心事,心虛什么!”
“瀾姐,你現在和老江在一起嗎?”手機那邊傳來江冠焦灼的聲音。
“沒有。”溫瀾淡聲回。
“老江不是和你一起去港城了嗎?網上說你們那趟高鐵受天氣影響,停在了泗河站。我給他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打不通!”
江冠畢竟還是個孩子,隔著屏幕,溫瀾都能感覺到他心急如焚。
“別急,應該是信號不好。”溫瀾忙安慰他,起身離開飯桌,“等半小時再打,或許就打通了。你爸每年國內國外來回跑,處理這種情況的經驗,肯定也比常人多。”
“瀾姐,你真的沒和老江在一起?”江冠又難以置信地問了句。
溫瀾一臉為難:“真的沒有,我一直在江城。”
“老江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你要去港城,腦子一熱就和你買了同一趟高鐵票。”江冠無奈地嘆氣,“算了,我還是繼續給老江打電話吧!”
通話結束,手機中的忙音把溫瀾擾得心煩不已。
轉身準備回飯廳,不料和身后的謝宴聲碰到一起。
謝宴聲臉上再無剛剛在餐桌上的平和,冷冷笑了聲,“還真準備給江景辭的兒子做后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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