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来啊,你看着,阳光的阳是这样写的,中间是两个横……”
“等等,什么两个横?看清楚再教,不行就我来教!”
“你懂什么,就是两个,我从小写到大能错……呃,真错了……”
古来看着面前的警察,神情有些恍惚,他的脑海里不停的浮现出当年被母亲教导学写字时的场景,那是只有熟悉的人才会知道习惯。
母亲何青总会将“阳”字写上两个横,有的时候字连一些,便以看不出来这多余的一道横为借口应付过去。
何青在某些方面是一个固执的,不肯改变的古板形象
就在刚才,古来看到的是,保险柜上写着那行字,第一个便是两横的“阳”。
如果只是如此,还能以这种错误别人也能犯为借口,但除此之外,他还看到了字迹。
那种娟秀的笔迹,每一横,每一撇,所排列组合的结构写法,对他来说也是太熟悉了。
他从小便趴在母亲怀里,看着她写教案,那些字早已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以至于看第一眼的时候,他便将其认出来了。
“想什么呢?还不开口?”一名大约五十岁的中年警察敲了敲桌子,冷笑了一声,“都俩小时了,冷静了吗?”
“柴桥,你为什么选择今天去给老婆送饭?”
“你老婆对此说不知情,这又是因为什么?”
“你今天中午12点15分在做什么?”
“为什么你车里的监控也坏了?坏了之后,为什么不去修理?”
古来没有出声。
中年警察倒是也不急,他很平静地等待着古来的招供,如果不招供也没事,24小时后,这家伙就得被关进拘留所,到时候可不是简单的招不招供的问题,而是他能不能活着出来的事情。
咚咚。
审讯室的门被敲了两下,中年警察抬头看去,见到门口出现了一个嬉皮笑脸的男人。
“唐队。”天衍笑嘻嘻地冲他敬了个礼说:“局长让你过去一趟。”
“我这还审着犯人呢。”
“我可以帮你接着审。”天衍迈步走了进去,看着古来的样子,隐晦地打量了一下,见到对方并没有因此而被打,心里放松一下,说道:“还有啊,事情没有定性之前,他只能说是嫌疑人,要是被娄姐听到,你又得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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