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公孙相左手已经闪电般点中了他肋
间两处大穴,砰然一声,跌倒地下。kuaidu
公孙相做然一笑,俯身从地上拾起长剑,返剑入鞘,一把抓起假守成的身子,大步
走到凌君毅面前,把假徐守成往地上一掷,拱拱手,笑道:“属下幸未辱命。”
凌君毅点头道:“兄弟早知公外兄可以手到擒来,故而早已斟了一碗酒在此,替公
孙兄庆功。”
公孙相道:“多谢总座。”俯身从地上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凌君毅抬目道:“来,宋兄、张兄大家坐下来,咱们痛饮几杯。”
公孙相说道:“总座不是不喜喝酒的么?”
凌君毅点头道:“不错,兄弟是不善饮酒,平时一杯亦醉,一石亦醉;但今晚难得
这位秦兄替咱们准备了好酒好菜,又是地当李太自捉月骑鲸之处,自该好好喝上几碗
了。”说话之时,大家已经在凌君毅的下首,围着坐下。
宋德生、张南强同时拭去了脸上的易容药物。徐守成手执酒壶,替三人面前斟满了
酒。凌君毅就坐在秦得广和许廷臣的中间,他双手齐扬,在两人身上轻轻一拂,解开了
他们的昏穴。
秦得广、许廷臣身躯微微一震,候地睁开眼来。
秦得广双臂一动,似是想站起身来但他只挣得一挣,发觉自己四肢穴道还是被制,
长长吁了口气,目中厉芒闪动,喝道:“姓凌的,你待怎样?”
凌君毅淡然笑道:“秦兄醒了么,你方才不是说过,人生能有几回醉,先喝几碗再
说。”
秦得广怒声道:“姓凌的,你少给我来这一套,老子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
尊便,秦某决不皱眉。”
公孙相双眉陡然一挑,冷声道:“秦得广,你再敢出言不逊,看我不割下你一只耳
朵来。”
秦得广怒哼道:“秦某事机不密,既被你们识破,除死无大事,就是割下脑袋也只
有碗大一个疤,你当秦某是伯事的人?再说,秦某若是死了,自然有人会替我报仇,秦
某放心得很。”
凌君毅举起酒碗,喝了几口,偏过头来,朝他微微一笑道:“秦兄自己都已愤事,
几个手下,又能做得了什么事来?”
秦得广道:“我没有手下。”
凌君毅道:“秦兄指示他们在兄弟茶里下毒的两个人,难道不是你手下么?”
秦得广脸色微变,冷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凌君毅笑道:“等咱们喝完了酒,秦兄回去就知道了。”
公孙相说道:“总座是说咱们船上,还有他们潜伏的党羽?”凌君毅悠然一笑道:
“自然还有。今晚如果不把秦兄逮住,再过几天,只怕还要多呢,兄弟这总护花使者,
就得让秦兄来干了。”
宋德生道:“总座说得是,就像今晚这样,他们若是狡计得逞,咱们船上就多了一
个党羽了。”
凌君毅朝他微微一笑,道:“宋兄知道就好,但宋兄三天前巡逻回去之后,就曾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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