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君凶巴巴说:“那个时候谁记得!我不记得很正常!”
而且她以前不是这样,肯定都是他带坏的!
谁知下一秒,纤白的腕子被扣住。
他轻哼,“是么,那这次你怎么求,我都不给。”
吆吆一夜好觉,甚至做了个甜甜的梦,梦到自己在一池巧克力酱里洗澡,还有奶油蛋糕做的小房子,还有超级大超级大,用甜甜圈做的泳泳圈。
妈妈对她说:“吃吧吆吆,乖宝贝,这么多甜品,今天想吃多少吃多少——”
吆吆开心坏了,捂着小肚子咯咯咯笑起来,这么一笑不当紧。
竟然把自己笑醒了!
睁开眼皮子,看了看熟悉的闺房,小脸顿时垮了。
她赶紧掀起来被子,闭紧眼睛。
心里想着:赶紧睡着,赶紧睡着!
好歹,让吆吆吃一口嘛……
可酝酿了好半天,吆吆越想睡着,意识越清醒,她委屈巴巴地抱着小被子,感叹这个世界的不公,她竟然连一口都没吃上呜呜呜……
身着小吊带,光着脚丫子从儿童房出来,爹地和妈妈的房门紧闭,她眯起来眼睛,露出一丝狡黠。
不守规矩地,转动门把。
呜呜——
竟然上锁了!
吆吆扬起来小脸,委屈极了。
爹地陪妈妈睡觉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把门锁上,吆吆就这么不重要嘛!
别说岁的小孩子,就是刚出生的小孩子都懂得在父母面前,眼泪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
考虑到房门紧锁,隔音太好,吆吆怕爹地听不到,于是攒着劲深吸一口气——
“呜呜呜呜——”
她攥着拳头,卖力的哭起来。
果然,眼泪还没硬挤出来,房门“啪嗒”一声,卓翼裹了睡袍拉开房门。
高大的身躯在吆吆面前,就像座山似的,让人超级有安全感。
爹地长身玉立,系好睡袍的带子,温柔地弯腰,把吆吆抱了起来,“爹地不是说过,不要用哭来吸引注意力,要准确地表达出来?”
吆吆握着小拳头,撇过去头,“哼,我不理你了!”
卓翼轻笑,“为什么?”
吆吆说:“你陪妈妈睡觉,都不陪我!”
卓翼告诉她:“妈妈是爹地的妻子,你以后也会遇到陪你睡觉的人。”
吆吆才不听爸爸说什么,突然听到一声慵懒浅叹,好奇地朝里面望去。
“唔……”
吆吆才只看到一袭雪白肩背,又纤细又单薄,手腕柔弱无力地垂在床边,眼睛就被卓翼盖住。
爹地表示:“妈妈还在睡觉,不许乱看。”
吆吆扒拉着爹地的手背,“不要不要,我要进去看妈妈,妈妈怎么了嘛……”
越不让看,小孩子就越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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