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有些类似宗教祭祀中点燃的香薰。
梳妆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一瓶三角形的香水摆放在上。
baccarat的神圣眼泪吗?
很出名的香水品牌。
调制时添加了不少宗教祭祀用的乳香、没药。
并非对香水感兴趣,纯粹是这里的味道让林安想起了幼年时,家中仓库里的味道。
记忆中,他只知晓父亲很早便去往了国外,后来便再无音讯。
安景天的父母曾告诉过他,自己的父亲大概是在索马里收购没药时出了意外。
有些怅然。
房间是范冰的房间,他原先所在的房间连带着后面四间,全部在战斗中化为废墟了。
白色的床单上丢满了衣物,被粗鲁丢上床的范冰迷迷糊糊中苏醒了过来。
卡其色风衣下是凌乱的白色衬衣,下身比之前多了一条黑色的热裤。
雪白的双腿在对比下竟比床单还白,在昏暗的房内有些显眼。
“唔--”
难受呻吟。
范冰吃力的睁开眼,一脸恍惚的看着站在自己床边的人影。
声音疑惑,不安。
“你是。。。”
头疼欲裂。
近距离感受二阶变异体的怒吼,没震聋耳膜就算不错了。
整个宾馆的窗户碎了一地,微光照入。
月光下。
躺在床上,长发侧着住脸的她犹如细腻的灰白画卷。
林安没有出声。
他只是打算用范冰测试一下吸收正面情绪的效果,
宾馆内剩余的幸存者对他只有恐惧,基本上没什么正面情绪。
至于张铁等人,虽然有正面情绪,但他还是想拿外人测试一番。
墨灵等人自然对自己有着天然好感,但外人能否为他提供正面情绪还是未知数。
半晌。
范冰恢复些神智后本能的拉紧风衣,然后惊恐的抬头望向床边的黑影。
在发现是林安后,这才松了口气。
“我怎么在这。。。?”
犹如失神一般,她昂着头,眼神迷离疑惑。
自己明明在天台,怎么突然回到房间了。
而且,林安还站在自己床边?
这是要干嘛?
不过也没什么担心。
若是别人,她现在只会担忧会不有人在她昏迷时做了什么,尤其是自己毫无防备,衣衫不整。
但若是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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