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刀拔出的那一刻才知道痛。
要比直接捅进去还要痛。
心灵与的双重折磨。
姜北摇摇头,还是待白狐来了再说。
蔡震见宴会散了姜北还一人独自喝着闷酒,以为他是受不了那些闲言碎语,便过来安慰道:“一群文人,读书把脊梁读弯的狗东西,侄儿莫要与他们置气。”
姜北色厉内茬道:“一群狗东西,要不是我父亲载了,我砍了他们。”
蔡震心底好笑……刚刚你咋不说?窝里横?此子,当真欺软怕硬。
蔡明华凑过来调笑道:“姜老弟,晚上愚兄带你去玩玩?”
姜北闻言眼睛一亮道:“蔡兄高见,这就回房发泄一番。”
也不与蔡震打招呼,直接就走了。
蔡震父子对视一眼,色令智昏。
如此喜爱那丫鬟?不如让那丫鬟套取经书。
姜北奔回房里,见陈酥还睡着。到底不是修行之人,腿伤还宛若新伤。
姜北叫醒她之后取出了疗伤丹药让她服下。
又把平日修行体魄用的药包丢进偏厅浴桶,这药包却是贵重的很,远比一般伤药好很多。
姜北告诉她:“服了丹药便去泡个澡?浴桶放了药,明日伤便好了。”
陈酥侧坐在床榻微微一笑道:“好了又如何?新伤添旧,依然如此。”
话虽如此,那个女孩子又愿意顶着一身伤痕?
陈酥也不管姜北,直接褪去衣服入了浴桶。
大概在她心里,除了蔡震父子的性命,大概已经不关心任何事了?
每个出生的孩子都是干干净净的。
姜北坐在桌边喝了一口茶,打开鎏金香炉点上了特制的熏香后才说道:“你入蔡府以来,可有见过大批箱子出入?或者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侧厅水声潺潺,如靡靡之音伴着水雾,如同薄纱,让人有想撕开它的冲动。
“未曾见过大批箱子,不过三个月前却有一黑袍人来访,奴家当时刚好在侧,以前从未见过那人,蔡家父子态度恭敬。之后我便被遣退了。”
黑袍人?姜北一愣道:“那天?”
“因情况特殊,奴家记得那天是五月一日!”
“五月一日……”姜北喃喃道。
那天是自己遇难的第八日。抚恤金也是那日下发的。黑袍人会不会是秦昊?
本想入城以后,步步为营调查抚恤金一案。不想,才入城便被带进了蔡府。与外界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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