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看天上,姜北已然离去。
馥桂,富贵!
是穷人对于财富的渴望。
不仅是陈馥桂,对于姜北来说,也是心境上的冲击。
前世一人无牵无挂虽孤独却也轻松。眼前女子却要以一己之力养活一家人。
束缚我们的到底是什么?
离开村落,姜北朝着连然城飞射。
“你教我修行。”
“想学什么?”
馥桂指指姜北的飞剑。
姜北便把经络图拿给她看,要她先记住经络图上的窍穴,脉络。
飞剑迅捷,两个时辰便到了连然城。
比起当日苏青带他来找姜牧的盏茶功夫,姜北目前自然是拍马不及的。
心伤那日,姜北没好好看看这座隔开两国的巨大城墙。
匠门的原因,城墙绵延数十里,高达三丈。
城墙厚重结实,刀伤箭孔是它的功绩,亦如它承担的责任。
似大兽,匍匐在陡峭险峻之间,气息古朴。
父亲便是守在这里,守着宁州百姓。
带着馥桂落在城门外,已是中午。两人一狐走近城门。城卫士兵拦下两人。
姜北便拿出了碟谱。
军卒接过一看是道门弟子,便放他们进城了。
边塞城池,严防死守。
入了城,街道纵横交通。主街比谷昌城宽阔了一倍,三丈有余。战时有利于军队的支援撤退。
姜北不打算直接去报道,寻了一家客栈,拿出碟谱后,掌柜的开了两间房给他。
在古时,住宿客栈没有官府文书,是住不了的。
原来古时的美好只出现在诗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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