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她见江平自顾自的往写字台的方向走,心里就纳了闷了。
“给你补习啊。”
临近大考钱串串虽有江平借来的几本笔记,可她的心里还是没个底,而这会儿江平又宣称要帮自己补习,她自然美拒绝的道理。
“你最薄弱的是哪一科?”江平坐在床边,手支在写字台上,一本正经的问着。
“数学吧,最近不是正讲二次方程式嘛。”钱串串坐在写字台前,把数学书往他的方向移了点。
“二次方程式啊,简单!我就这个学得好了。”江平一拍大腿,脸上一副轻松的样子。
钱串串将信将疑,她把复习资料里几道看不懂的例题拿出来给他看,傍晚橘色的台灯下江平拿着书本看的很是认真,其实他口中的“学得好”也只是相较于平时那些根本不看的课题。
江平帮她补习的二次方程式的时候,他虽讲的磕绊,可每道例题都是他事先弄懂了才讲的。经过这几天“开小灶”,钱串串的课程也算补齐了,不过补习期间当也发生了一个转变——江平成“补习者”成功变成了“被补习者”。
因为江平的英语底子薄,后来他索性让钱串串帮他从初一上学期的英语开始补起,而这么一来原本晚上独自写作业的时间彻底变成了江平补课的时间了。
………………
“你这个做错了,得换个时态。”钱串串做完了作业,就开始检查江平的英语习题,一看不当紧,脸上开始各种皱眉撇嘴巴。
“换成啥时态?”江平拧了拧眉,他对英语实在提不起兴趣,若不是这个耗时最长,他才不想学呢。
“一般现在时,我昨儿才跟你讲过吧。”她指着课本上的原题,又把语法给他补习了一遍。
就在此时李云梅披了件长衫走上楼,她站在儿子的房间门口,敲了几声门发现里面没人应,她轻轻一推门,往里探时屋里黑漆漆的,没人。她刚要责怨江平又不声不响的跑出去撒欢时,就听见对面的房间里传来说话的声音,而那间是钱串串的房间。
她微蹙眉头,心里纳闷了,钱串儿那丫头平时不管在哪都不怎么发出声响,真么这会儿屋里反倒有说话声?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侧耳一听,果然不止一个人,是两个人的说话声。
“笃笃笃”,敲门声的响起,打断了之前的补习进度,江平撇撇嘴朝门口喊了句:“谁啊!”
“平平,是我。”
江平一听是他老妈,立刻起身去开门,“妈,你找串儿啥事儿啊。”
李云梅一怔,她起初找的并不是钱串儿,被他突然这么一问,也尴尬了一会儿。
“你怎么在钱串儿房里?”李云梅反问了句。
“这不是快期末考了么,她正给我补英语呢,你还有啥事没了?”江平看了眼屋里的闹钟,已经九点半了。
“哦,没了,累不累,要不待会儿我给你们送点水果上来?”平时儿子学习,她总会端点吃的上来犒劳。
“成啊,你送点儿西瓜吧,串儿爱吃。”
一直趴在写字台上做作业的钱串串听了这话,不由得心里一暖,她抿着唇淡淡的笑了笑。一直以来江平对她的态度都没变过,也只有在他的身旁,她才有种生活一如往常的感觉。就好似噩耗都没发生过,她的父母还在边疆做维和,只是这次的时间可能会久一些。
而事实上钱串串并不知道江平为保持原状坚持的有多辛苦,因为他现在对钱串串总夹杂了刻意的味道,刻意的一如往常。
李云梅端上了一盘切好的西瓜,江平接过以后转手就把盘子放在钱串串的跟前,催促着让她赶紧吃。
“妈,你还有啥事儿?”江平见李云梅还一直站在自己身后,就放下圆珠笔转过头问她。
“没,没事儿了,你们继续学习吧。”李云梅默默的走出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看向钱串串的眼神也变得复杂犹豫。
………………
距离大考只剩几天了,江平见天的抱着课本找钱串串复习。按往常他对这种大考压根没在意过,整一个“爱谁谁,反正小爷我没兴趣”的态度。当然其重要因为就是从头到尾江平同学就没听懂过。可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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