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跑着进来报信:“抓到了,殿下,抓到了!”
林意修原本淡漠地坐在旁边,一听见这话,猛地睁开眼睛。
他在看见扶容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回事?
扶容被抓住了?
那玉玺呢?
林意修急得想站起来,却又被看管他的士兵按回去了。
扶容暗中朝他摇了摇头,林意修坐好,看着扶容藏在衣袖里的手。
素白衣衫,隐约显出扶容手指的轮廓。
三——
魏王大喜过望,厉声催促道:“快快快。”
二——
士兵们小跑着,把收缴来的包裹捧上前。
一——
魏王打开包裹,发现里面只是一块冻硬的发糕,和两根棍子。
秦骛的属下猛地回头,制服堂中所有士兵。
秦骛猛地挣脱绳索,大步上前,一把按住魏王,顺手抽出魏王腰间的佩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扶容回头,跑出门口,振臂一呼:“我乃监国使扶容,所有禁军听我号令!制服逆贼!魏王已被生擒,降者不杀!”
北风迎面吹来,席卷着碎雪,扑在扶容面上。
扶容高举着手,衣袖滑落下来,雪粒险些迷了他的眼睛。
扶容朗声道:“听我号令!制服逆贼!降者不杀!”
林意修和一众文臣也回过神,纷纷站起身,跑到门外:“快!听他的!”
一场动乱就这样迅速被平定了。
制服魏王,魏王的一千人马也都放下武器投降了。
秦骛立即让躲在外面的淮王与惠王进城,把这一千人拆开了,一部分送去服役,另一部分就送给他们了。
反正他们都是兄弟,就算宫变了,也舍不得杀了对方,他们收留一下对方的人马,不也很正常吗?
秦骛自己是不敢用这些人。
至于如何处理这些藩王,秦骛还要再盘算盘算。
按照秦骛的行事作风,他一定是一起杀了的,现在不造反,不代表以后也不造反,养在外面总是不舒服,干脆就杀了。
但是现在,他和扶容才刚刚重逢,扶容和他们的关系又都还不错。
秦骛当然也不敢再随便杀人了。
还是问问扶容。
当天晚上,扶容和秦骛一起,处理皇帝留下的奏章。
灯烛明亮,扶容穿一身白衣,伏案写字,白皙的侧脸如同白玉一般,泛着莹润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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