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恰恰相反,大家看的一清二楚,之所以会继续促成这个荒唐的律法,就是因为朝中有权势士大夫阶层都在汴梁。
在这倒运的过程中,他们可以谋取丰厚的利益,要是在地方上自产自销了,根本不经过汴梁,他们就是再有本事,也无法从中赚取大量的钱财。
这些鸟人的后代和弟子,当然不会在史书上点出这些,为什么北宋是士大夫的天堂?还不是拿钱堆出来的。有钱的人,在哪都是天堂。
至于那些苦哈哈,要买自己种出来的粮食,还要为这两次的运费买单,每斤粮食贵出大半来,则不在官老爷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汴河画舫姑娘美的如同仙子,汴梁酒菜精美如瑶池仙宴。。身处其中,享受还来不及,谁有闲工夫管你地方上的泥腿子死不死。
徐知常也是了解这个曲曲绕的,委婉地提醒道:“少宰,此乃百年的流程,若是擅自改变。。。”
杨霖火冒三丈,伸脚一踢,被徐知常强强躲过,骂道:“都已经错了百年,还不及时改正,难道等到亡国以后再改吗?”
徐知常知道他的脾气,赶紧一溜烟跑开:“下官这就去安排。”
宋江在一旁,问道:“少宰,这般改革,会触动汴梁开封府的利益,是不是提前做好准备。”
“无妨,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只要认清了自己的道路是对的,就谁也不怕,谁来咱们干谁,谁伸脸打谁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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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且拼流日夜,茫茫不辨天南北。
阴霾密布,雾锁汴河。江面上隐隐约约停泊着十来艘帆船,水雾浓处只见着黑簇簇的轮廓。远眺汴梁城,藏匿在烟波深处,仿佛与云天连接一片,影影绰绰,似真似幻。
徐进站在船头,望了半天,才叫道:“这一段汴河上的船只加起来,只怕是比整个山东都要多。”
在他旁边,张横笑道:“等到取直运河,此地船流量当少一半,要俺说也是没这般道理,天下菁华货物,没来由运进汴梁,才能到处流通,着实不便。要是能从咱们密州,直抵江南,北进天津,甚至去更远的广州,茫茫大海上,才是遍地黄金。”
徐进点头道:“这话不假,照俺看来,你张横比朝中衮衮诸公还要聪明一些。此番见了我那女婿,你可得好好说一说,也早点让咱们密州几十万人沾点光。”
张横心道,你这老贼最是精明,说出来大家一块赚钱,得罪人的却是俺张横,你当谁是蠢货呢。
“嘿嘿,少宰英明,哪里就需要俺这粗人来聒噪了。说不定,现在正筹划着修改呢。”
张衡无意中猜到了事实,徐进却不信,百年的规矩哪能说改就改。他轻笑一声,不再算计这粗汉,张横没什么了不得,但是他的哥哥宋公明,如今可是炙手可热,执掌西院兵马大权,隐隐是杨霖手下第一人。
济州府这群鸟人,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阮小七未见得有什么本事,却管辖着澄海五万水师,几百艘的战船。
说这话的功夫,已经到了城郊渡口,远远就瞧见一大群人迎了过来。
张横眼神好,叫道:“那不是少宰和公明哥哥,哈哈,徐庄主面子就是大,少宰亲迎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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