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杳想掐死那个韩长暮。
什么密旨,选人办案,韩长暮他令堂的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绝对是故意挟私报复。
这丫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先找她这个没靠山的烧,这小鞋穿的,脱都脱不下来。
还真是仗义每多屠狗辈,狠毒多是内卫司。
她摸了摸凉飕飕的后脖颈,不去,脑袋就没了,去,或许只是尊严没了。
士可杀不可辱,那是文士迂腐的风骨。
她一个小女子,要什么风骨,是能当肉吃还是能当银子花。
命当然比尊严重要,性命面前,尊严什么的,不存在的。
她咬牙点头:“好,那卑职去准备准备。”
刘府尹敛了笑意,深沉点头:“阿杳,这件事是密旨,连临江也不能说实话,本官会告诉他,派你去了杨幼梓的老家查案。”
姚杳点头,心下却是不以为意。
府尹大人还是太傻太天真了,她和韩长暮一起消失,冷临江一定会浮想联翩。
想什么,总不能想韩长暮和她一起私奔了,只能是一起办差了。
就在姚杳浮想联翩之时,刘府尹把一摞文书推给姚杳:“这是你的关凭路引。”
姚杳好奇的打开一看,险些气个倒仰。
做戏做足全套是不错,可也不能把她从个七品的参军,做成了韩家的大丫鬟。
她不要面子的啊,她的威信都丢到八百里地外了,这要她以后还怎么带领手下,抓盗匪打流氓啊。
姚杳收好文书,气的脸色铁青的走了。
而醴泉坊的五味酒肆悄没声儿的关了门,门上贴了张布告:
“掌柜家中有事,酒肆停业。”
一张布告写的没头没尾,没说关多久,也没说啥时候开,更没说掌柜家里有啥事。
来用午食的食客们扑了个空,有些丧气,纷纷在酒肆门前驻足,念叨那张没头没尾的布告。
“掌柜家里有事,啥事,这掌柜得有三十了吧。”
“兄台的意思是,掌柜回去成亲了。”
“不不不,三十的女子,怕是早就成亲了吧,莫不是”
“嘶——莫不是回去——捉奸。”
众人一片嘘声,万般可惜,这掌柜怎么就没住在长安城里呢。
这么好的热闹,怎么就没发生在自家眼皮子底下呢。
有人迟疑道:“上回,掌柜被万府的管家为难,诸位可知道。”
“知道,知道。”
众人纷纷点头,那场热闹,看的记忆犹新。
又有人迟疑:“兄台的意思是,掌柜这回被人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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