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神情一怔,依旧陪着笑道:“老板真会开玩笑。yueduye”
刘军面色一板,冷声道:“谁跟你开玩笑,这事跟你说不着,叫你们老板来。这货搬回去吧。”
小伙子一听刘军这话,知道事情不能善了,也变了脸色,道:“货我送到了,要不要是你的事。”说着就要弯腰去搬纸箱。他想的挺好,将纸箱搬到地上,推着小推车就走,自己的事情就算做完了,其它狗屁倒灶的事情是老板关心的,自己一个打工的,不用操那么多的心。
刘军也不阻止,看着小伙子搬纸箱,等到小伙子推着小推车就要走,才说道:“我要是你就不着急走,等会搬来搬去的累不累?你一个打工的,端人家饭碗,身不由己,我不怪你。但是没有眼力见,自己要找罪受,那就是你智商的问题了。”
从李小勇处获得恶意值19点。
陪同的女人已经悄悄离开,不一会黄板牙老头就急匆匆地过来了,老远就打着哈哈,临近了,陪着笑道:“老板,有什么问题吗?”
刘军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头道:“有什么问题你不知道吗?”
老头的笑容慢慢消散,嘴角不屑地撤撇,道:“老板说笑了,你一手交钱,我一手交货,银货两讫了,还能有什么问题?”
“货不对吧,至少降了两个等级。我要买的可不是这种货,你给我看的样品也不是这种质量。这种货也不值我付出的价格。”刘军踢了踢纸箱道。
老头也板着脸道:“你要买的不是重楼吗?这没错啊,我们家卖的就一直是这种货。”
刘军指了指仪器面板道:“看看这数据,与刚才样品的数据差得有点远啊。”
老板对这种能够准确检测药品关键指标的仪器很是好奇,但现在不是探讨这个的时候,他不屑地说:“你能找出完全一样的两片叶子吗?连双胞胎都不可能一模一样,你拿这个数据比较就没意思了。”
刘军明白了,老头这是要撕破脸皮,明着不认账了。反正钱已付了,货已交了,至于货物与样品不一样,你找出证据来啊。看来那订购野生重楼的定金,估计也是要打水漂。
高珊珊不动声色旁观,她倒是没认为几万块的损失有多么的了不起,对刘军也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损失,但如果能通过这件事,让刘军认识到商场的残酷和诡计,这笔学费也是值得的。
刘军点点老头道:“认准了我们没有证据对吧。好,我认了,记得我的电话,别丢了,认识到错误就给我打电话。”说着掏出一张名片放到纸箱上。
刘军转身招呼高珊珊上车,车子开出去几分钟,高珊珊才似乎反应过来道:“就这么算了?不上消协告他们?”
“没有用的。都是一帮地头蛇,谁会帮我这个外地人说话。”刘军一脸无所谓地说。
看刘军气定神闲的样子,丝毫没有因为损失了几万块而气急败坏,高珊珊这时才有点回过味来,道:“这些事情你早有算计吧?那你还要这么做,藏着什么阴谋诡计?”
“滇省这么老远,我总不会要一批货就跑一趟吧,我要建立一条稳定的供货渠道。所以,需要一个老老实实的供货商。”
“你,就找这么一个老老实实的人?”高珊珊有意把老老实实四个字咬得很重。“嗯呢。”刘军点点头道:“很快他就会老老实实的。”
“神神叨叨的,搞什么鬼?”高珊珊嘀咕了一句,又道:“不管你了,我们去看赌石吧。”
“女人就像恐龙,总是对充晶晶的东西很感兴趣。”
高珊珊就又掐了刘军一把:“你说谁是恐龙?”
忙完药材的事情,已经将近六点,现在去找赌石的地方自然不现实,高珊珊也只是表达了一个意愿,这就是第二天要安排的行程。刘军在找酒店就注意了这个因素,在古玩街附近找了个酒店住下。
再说药材老板那边。
凭空赚了一笔,老头很高兴,难得大方地掏钱在餐馆请伙计们吃了顿饭,回到女人的住处,颠鸾倒凤一阵,抽事后烟的时候,女人就缠着老头要买之前看上的包包,老头爽快地答应下来。
女人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那个年轻男人,涌上一阵莫名的不安。跟着老头这么些年,她见识了太多老头的各种手段,被骗的也是各种反应,有动用武力的,有电话妖妖灵报警的,有走消协途径告状的,最后老头都一一轻松摆平。
老头也是看人下菜,遇到精明的或者圈里人,同样可以规规矩矩做生意。按老头的话说,我没有供假货,最多是差点等级,没凭没据的,无非就是个经济纠纷罢了。几百上千的,一点小钱钱,大多数人即使发现不对,也都懒得找后账。
今天算是笔较大的生意,往常做这种生意的都是圈内人,但这个年轻人比较奇怪,老头一眼就看出对方是个新瓜蛋子,交易额又大,所以下手就有点肆无忌惮。
但这个年轻人的反应与任何人都不相同,太平静了。这种人女人也见识过,要么是非常有底气,背景来头大,不怕别人搞鬼,要么是窝囊怕事又好面子。
这个年轻人是哪类人?
“老公,今天下手太狠了点。下调一两个等级就行,这样也容易糊弄过去。”女人看着飘荡的烟圈,心神不定地说。
老头嘿嘿笑道:“看人家小白脸帅气,心痛了?”说着抱住女人的肩膀说:“哪个人进这个圈子不先交点学费,我当初被坑的才不是这点钱,这是给他上一课。”
闲聊一会,两人安歇。然而零点的时候,老头突然一声大叫把女人惊醒了,她急忙起身开灯,就发现老头满头大汗,手捂着脑门直喊疼。女人拿起电话就要打120,老头心头还有一丝清明,忙制止了女人。
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分钟后,疼痛突然消失无踪。老头坐在床头发愣,女人洗了块毛巾帮老头擦汗,劝说道:“刚才吓死我了,还是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吧,脑子里不会是长了什么吧。还有,刚才为何不要我打120啊?”
“蠢婆娘,能让救护车到你这里把我拉走吗?我老婆还不杀了我?”老头没好气地说。
女人幽怨地看他一眼,拿着毛巾扭着身子走开了。
过了十分钟,剧烈的疼痛再次降临。
一分钟后,疼痛再次莫名其妙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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