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收。
《明史?食货五》“凡商税,三十而取一,过者以违令论。”
《宛署杂谈》“至万历十年内,又蒙题,将铺行下三则免征税契,买价不及四十两及典价,一概免税,其买价至四十两以上者,每两止税银壹分伍厘。”
《明史?食货二》建文二年诏曰:“江、浙赋独重,而苏、松准私租起科,特以惩一时顽民,岂可为定则以重困一方。宜悉与减免,亩不得过一斗。”
《明史?食货二》宣德五年二月诏:“旧额官田租,亩一斗至四斗者各减十之二,四斗一升至一石以上者减十之三。著为令。”
明朝的商税原先是3o取一,也就是3。3%。后来明朝皇帝与内阁考虑减轻国用以减少百姓负担,万历时降到了1。5%。小生意、小商小贩、年营业额在4o两白银也就是在营业额少于26432元以下的免税。——这算是照顾弱势群体吗?农民税在洪武初原先有三至四斗,后来民田税收减为每亩一斗米,约18。9斤。官田为一至三斗多一点。人民税收少,也跟明朝的go-vern-ment机构精减有关,但生战争时费用大量不够,崇祯国乱时期,为求一点兵费,皇帝几乎四处求告。万历年间最好收成时全国财政一年有2oo万两白银,还是张居正改革搞下来的。明朝万历时总人口约6ooo万,人均每年负担国家税支o。o33两白银,约人民币22元。
福利。
《明史?食货一》初,太祖设养济院收无告者,月给粮。设漏泽园葬贫民。天下府州县立义冢。又行养老之政,民年八十以上赐爵。复下诏优恤遭难兵民。然惩元末豪强侮贫弱,立法多右贫抑富。
明朝没有叫化子和流浪汉,每个县都有养济院免费收留。《宛署杂记》载“每名口月给太仓米三斗,岁给甲字库布一匹。”入养济院的条件是:“查都城内外之老疾孤贫者,籍其年以请。”由于有待遇以至于某些人达了也不走,“间有家饶衣食、富于士民者。”也在里面混个名字捞个实惠。遇水灾旱灾流亡的人,凡有力可耕者,国家给田每人15亩耕种,给牛和农具。贫民没钱买地葬的,国家给地。老人八十岁以上的,国家赐爵。爵是有收入的。也就是国家养老。不过要等到八十岁。
过节。
春节、元宵、清明、瑞午、中秋、重阳。对于现代瑞午节来说来说明代比较这个节日。
“朝廷每端午节,赐朝官吃糕粽于午门外,酒数行而出。文职大臣仍从驾幸后苑观武臣射柳,事毕皆出。上迎母后幸内沼,看划龙船,炮声不绝。”——明代《菽园杂记》。
附录:崇祯的性格分析
明思宗朱由检 思宗可能是明代皇帝中性格最为复杂的一个。正如一位学者所言,在思宗身上,机智和愚蠢,胆略与刚愎,高招与昏招,兼而有之。当然,复杂性格的背后,是复杂的政治形势。农民思宗御押起义、后金军队的入侵、灾荒、大臣之间的党同伐异,都是让思宗头痛的难题。处理这样的难题,成功或者失误都属于正常。
在史学界,有一种所谓"17世纪危机"的理论,即认为17世纪中叶全球气候变冷,导致处于温带的中国北方庄稼生长和收获期明显缩短,并进而引饥荒和瘟疫,以及长江中下游稻米高产区因过度追求货币的增值而导致粮食匮乏,动摇了明王朝的社会与经济基础结构。清兵的入关与清朝的建立,才引导着中国从危机中走了出来。
这样的理论,似乎也可以为思宗这个亡国之君开脱了。孟森说:"思宗而在万历以前,非亡国之君;在天启之后,则必亡而已矣!"思宗死的时候,也是这样自解的。此后,历史学家对于思宗普遍抱有同情,以为崇祯帝的一生实是"不是亡国之君的亡国悲剧"。然而,人才何代无之?要在知人善任罢了。然而崇祯一朝"有君而无臣"。思宗既想有心为治,却不识用人之道,以致酿成亡国悲剧,未必无过。而且,孟森也说思宗"苛察自用,无知人之明"、"不知恤民"。因此,一方面,一个勤政、自律、立志有为的皇帝无奈成为亡国之君,固然使人同情;然而,另一方面,思宗用人之拙、疑心之重、驭下之严,却正是加了明王朝覆亡的催化剂。
自信:除魏忠贤"神明自运"四字,是明末清初松江(今上海市)名士夏允彝对思宗除去太监魏忠贤一事的评价。稍后的历史学家如谈迁等人,对于思宗在除魏忠贤一事上所表现出来的稳重、魄力,都叹赏不已。的确,在天启末年和崇祯初年,思宗的政治才能曾昙花一现般绚丽夺目。他在接替自己的长兄朱由校的皇位之后,很快进入角色,并顺利排除一切影响他皇位和执政的因素。在明代历史中,思宗干得最漂亮的一件事,无疑是在不动声色中除去了权倾朝野的魏忠贤。
天启七年(1627)八月二十四日,天启皇帝死后的第三天,朱由检正式即皇帝位,定次思宗手书"九思"年改元崇祯。当时,魏忠贤以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厂。魏忠贤的亲信田尔耕为锦衣卫提督;崔呈秀为兵部尚书。朝廷内外自内阁、六部乃至四方总督、巡抚,遍布魏忠贤的死党。魏忠贤不敢公然加害思宗,只是因为明代皇权的权威而不敢轻举妄动,但是,暗中的毒害还是有可能的。所以,思宗在八月二十三日入宫当天,一夜未眠,取来巡视宦官身上的佩剑以防身,又牢记皇嫂张皇后的告诫,不吃宫中的食物,只吃袖中私藏的麦饼。整个宫中,都处在一种非常恐怖和压抑的气氛当中。登基之后的思宗,深知要除去魏忠贤,必须要先稳固自己的地位并保证自己的安全。他一面像他的哥哥朱由校一样,优待魏忠贤和客氏,一面将信王府中的侍奉宦官和宫女逐渐带到了宫中,以保证自己的安全。
魏忠贤对于思宗,则始终无法揣透其心意。他不知道新上任的皇帝,到底将如何对待他。他的策略,就是送一些美女给思宗。思宗在明代皇帝中有一个特点,就是不怎么好色。在当时战战兢兢的心态下,思宗自然对美色更无兴趣了。
据说,思宗怕引起魏忠贤的担心,将魏忠贤送来的4名绝色女子全部留了下来,但却仔细地将4名女子都搜了身。结果,4名女子的裙带顶端都系着一颗细小的药丸,宫中称为"**香",实际上是一种能自然挥的**。思宗命4人将药丸毁去。魏忠贤千方百计地想导引思宗做一个荒淫的皇帝,一计不成,另生一计,就派一个小太监坐在宫中的复壁内,手中持"**香",使室中自然氤氲着一种奇异的幽香,以达到催情的效果。这一招,同样被思宗识破,并大感叹说:"皇考、皇兄皆为此误矣!”
既然美色无法打动思宗,魏忠贤于是干脆采用更**的试探方式。这时,一思宗手迹些无耻的臣工们仍然不停地上疏为魏忠贤大唱颂歌,思宗读这些奏疏的时候,总是"且阅且笑"。魏忠贤于是在九月二十五日向皇帝上了一道《久抱建祠之愧疏》,向皇帝请求停止为他建造生祠的活动。思宗的批复是不温不火:"以后各处生祠,其欲举未行者,概行停止。"这样一次顺水推舟之举,便抑止了朝野上下对于魏忠贤的进一步崇拜,而又不致引起魏忠贤的恼怒。相反,思宗还不断地嘉奖魏忠贤、王体乾、崔呈秀等人。自然,思宗心中明白,这一切早晚都会收回来的。他在静静地等候时机,却又暗暗地削弱魏忠贤的影响力。
政治斗争是非常微妙的。也许,当时朝廷中的大臣们,都在寻思保全自己的良策,有投机的,有不动声色的,有戆(zhuanɡ)直冒死直谏的。因此,最后倒魏的时机竟然先是由魏忠贤的党羽动的。天启七年(1627)十月十三日,御史杨维垣上疏弹劾崔呈秀,却美化"厂臣"魏忠贤--"呈秀毫无益于厂臣,而且若为厂臣累。盖厂臣公而呈秀私,厂臣不爱钱而呈秀贪,厂臣尚知为国为民,而呈秀惟知恃权纳贿"。这摆明了是丢车保帅之策。思宗自然知道时任兵部尚书的崔呈秀在阉党中的分量。崔呈秀在魏忠贤门下号称"五虎"之一,是魏忠贤的得力干将。而且,由于是魏忠贤的亲信,崔呈秀的儿子崔铎虽然目不识丁却还能中进士。逐去崔呈秀等于断了魏忠贤一臂。在静候了7天后,思宗决定免除崔呈秀的兵部尚书一职,令他回乡守制。此一举动,等于是掀开了倒魏的大幕。
敏锐的官员们觉察到政治局势的动向,于是揭和弹劾魏忠贤的奏疏开始接二连三地出现。十月二十二日,工部主事6澄源弹劾魏忠贤;十月二十四日,兵部主事钱元■(què)弹劾魏忠贤;十月二十五日,刑部员外郎史躬盛弹劾魏忠贤。直到二十六日,思宗一直不动声色,任由着臣工们攻击魏忠贤的**一波胜过一波,中间还得面对魏忠贤的哭诉,依然无动于衷。十月二十六日,海盐县贡生钱嘉征上疏攻击魏忠贤十大罪状:一,并帝;二,蔑后;三,弄兵;四,无二祖列宗;五,克削藩封;六,无圣;七,滥爵;八,掩边攻;九,伤民财;十,亵名器。应当说,钱嘉征此疏并不是空洞的议论,十条罪名大都可以坐实。
于是,思宗立即开始行动,召魏忠贤,命令太监当着魏忠贤的面宣读了钱嘉征的奏疏。魏忠贤"震恐伤魄",立即去找了他的赌友--原信王府太监徐应元,讨教对策。徐应元劝魏忠贤辞去爵位,也许可以保富贵。次日,魏忠贤请求引疾辞爵,得到思宗的允许。十一月初一日,思宗斥责徐应元,并再次将魏忠贤贬往中都凤阳祖陵司香。然而,魏忠贤是过惯了有权有势生活的人,出京的时候竟然还带着卫兵1ooo人、4o余辆大车浩浩荡荡地向南去了。一个戴罪的宦官竟然还敢如此跋扈,无疑进一步刺激了思宗敏感的神经。于是,思宗接着下了一道谕旨,命锦衣卫旗校将魏忠贤缉拿回京。十一月初六日,在阜城县(今河北阜城)南关的旅舍中,亲兵散尽的魏忠贤孤零零地呆在旅馆里,听着旁边房间里一位书生的《桂枝儿》小曲。只听得"势去时衰,零落如飘草……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魏忠贤在旅馆中绕房疾走,自缢而亡。从此,树倒猢狲散,清算魏忠贤余党的行动也很快就着手进行了。在思宗的一再严厉督责下,崇祯二年(1629)三月十九日,所谓阉党逆案终于定谳(yan)。
思宗能除去魏忠贤,固然说明了明代皇权的至高无上地位,再有权势的宦官,其实只是能借助皇权为恶罢了,很难动皇权分毫。然而,思宗在除去魏忠贤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胆略,还是令人钦佩。紧接着钦定逆案,无疑更进一步肃清了魏忠贤的政治影响。这些,都体现了思宗的远见卓识。然而,思宗以一己之力除魏忠贤一事,显然让他对于自己的政治才能产生了过高的估计。他在此后十余年的统治中,事事独断,事事亲为,过度迷信自己的能力。这样,思宗的自信,慢慢地变成了自负,变成了刚愎自用。所以,一方面他成为明代最勤袁崇焕像政的皇帝之一,但另一方面,他的事事亲为却没有收到很好的效果。正如他自己所说,他虽然不是亡国之君,但事事乃亡国之象。然而,崇祯帝之亡国,未必与己无关,如杀袁崇焕一节,即是愚蠢的自毁长城之举。
多疑:杀袁崇焕思宗的多疑,在明代历史中也是有名的。在他即位不久,就曾经有一个名叫陕嗣宗的御史上疏指出思宗的性格中有"五不自知",其中有一条即"日涉于猜疑而不自知"。在处理袁崇焕问题上,思宗从极度信任逐渐转为极度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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