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鼻子一哼,脸一转,好啊,好啊,你居然还敢往他伤口上撒盐?
“呵呵----”看着赵惜文嘟嘴不理自己的样儿,叶末忍不住了,“哥哥,你这个样子,真可爱----”双手捧着他的脸,唇就吻了上去,先是舌头在他唇上勾画着圈儿,然后细细啄着,也不深入----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讨好。
一遍遍地舔舐他的唇线,描摹精致的唇形,染得上面一片水滟滟。
因为刚沐浴过的关系,她两颊粉红,眼睛水润润的,嘴唇红嫩像水洗过的樱桃,再加上那隐隐飘出的沐浴露的清香,赵惜文闷哼一声,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待她反应,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压住她,看着她乌亮亮的眼珠转动间的狡黠,知道自己又上当了,“好你个没良心的狗崽子,看我不咬死你,”然后噬咬一般地亲上去。
“哥哥……”叶末吃痛,惊呼。
绯红的脸,漂亮有些梦幻,他的手抚向她赤裸在外的肌肤,“末末……”手插入她的头发托着她的后脑吻上她的唇,叶末愣是还没进入状态,恍惚地任由他亲吻掠夺。
赵惜文突然很野蛮很大力地吸着叶末的唇、闯进她的嘴中,勾缠着她的舌,发狠似的吸着,吸得她舌头都差点掉了。
怎么办,他的定力越来越差----
到底他还是个热血青年,那种需求还是有的。
更何况他怀里抱着的可是他惦记几年的宝贝,不动欲是假的。
“疼疼----哥哥----疼----”叶末呜咽着,推搡着,好不容易赵惜文放开了她,赶紧大口大口地吸气。
琉璃似的眼眸,水光潋滟……眼神又委屈又可怜,红润润的唇像吃过辣子般,又红又肿,泛出诱人的光泽,“哥哥,你到底是怎么了?”
平日里挺温和挺仙风道骨的一人,怎么突然就这么魔性了呢?
手往下一摸,知道了,“肿了?”
手脚并用地往他那儿蹭,“现在不行,老叶在等我呢?”啄了下他红艳艳的唇,轻轻浅浅地咬着,“晚上,晚上你来找我,我帮你!”
“我吃醋了!”赵惜文绢白的脸庞泛着红晕,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他没有回避叶末的目光,眼睛亮得吓人,眼梢微挑,气呼呼地吼着。
他是吃醋了,而且吃大发了,你说,凭什么他在末末心中的地位比自己重,是的,他确实是她的爹,可他只陪她两年,而他陪了她整整十年,虽然前两年他都在编外徘徊,可后八年他却盘踞最重要地带。
“末末,你说,在你心里,到底是小舅重要,还是我重要!”箍着叶末的小腰,赵惜文开始耍横起来。
“老叶!”不做犹豫,脱口而出。
这两年,每次叶修谨回来,赵惜文就来上这么一回,而叶末的答案没改过!
“你----你,”赵惜文嚎叫一声,将她推开寸许,红着眼指头她的鼻子就骂,“你个养不熟的狗崽子----我带了你八年,他才带你两年,凭什么他比我重要?”
“因为他是我爸爸啊!”回答的理所当然,倒是将赵惜文给震住了。
其实叶末只在外人在场的时候叫叶修谨爸爸,其余时候都是老叶,老叶的叫,有时候也叫老爹。
“----”他无语了,满心的怒气顷刻间散去。
是啊!他是他爹,无论自己如何不满,他都是她爹。
又紧了紧怀中的人儿,赵惜文的唇贴着她的,小声咬牙低问,“那我呢?我在你心中排第几?”
“哥哥里面你第一,全部人里你第二。”叶末只是有些懒,有点小憨,有时候也有点二,大多时候没心没肺。
可还没到狼心狗肺的地步,所以对她好的人,她还是会记着的,恩嘛!有能力就报,没能力就等下辈子吧,总是会还的。
“真的?”赵惜文终于露出了笑颜,亲了亲叶末的额头,乐呵呵地问。
要说,赵惜文也是他们那批高干子弟圈里的红人、能人----是唐小逸那一拜兄弟里的军师,绝对心高气傲、面善心恶的主,无论是出谋划策、耍阴逗狠,还是敛财招商,都是一顶一的厉害。
现在不‘成熟’已是有千年狐仙的道行,若再磨砺个几年,绝对是万年狐神。
但是世之万物,生生相吸,生生相克----
别看叶末只是京巴小犬的道行,照样将他刻的死死的。
叶修谨出国了八年,回来了八次,每年他总是要这样闹上一阵的。
这叫什么?
说好听地是巩固自己的地位,说难听点就是在争宠。
“嗯!”点头,“这还有啥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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