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上上下下都是好手,但也有个等级。dashenks以第二人的造诣,身份地位必然不低,所以佩黄色戊己土腰牌,不受普通的节制。”
“但是也应该盘问清楚呀?”
“帝王谷中能佩黄色腰牌的人,绝不可能被人不声不响就制住,也没有被人冒充的可能。”
“我们不就制住了两个吗?”
“那是特殊情形,何况我们也靠了迷魂弹的功效才能如此顺利得手,所以我敢大胆闯一下。”
“林兄想得太周到了。”
“这倒不是我想得周到,而是凭观察所得的结论。那两人已经发现我们潜入了,却不发出警号通知大家,分明是自恃武功,想把我们擒下。如果不是身份特殊,他们怎敢如此大胆?
而且他们见到我们时,也没有提出询问姓名编号,分明这些普通手续于他们并不适用。”
阮雄在心里面又多了一层钦佩。
二人继续前进,虽然在路上遇见不少类似装束的人,却没有人盘诘他们。
在前庄绕了一圈,毫无发现,只知道帝王谷中养的人确是不少,而且每个人都有很深的武功底子。
阮雄轻叹道:“翁长青自封剑帝,倒也不算过分,单看他手下的这批人就够了,以这批人力搬到江湖上,哪一家也比不上,五大门派中的一流高手,到这儿来,最多也只能挨上个三等剑手的分。”
“人多并不足以构成威胁,剑帝两字并不是靠武力可以建立的,翁长青在基本上就犯了个错误。”
阮雄一愕道:“林兄以为剑帝该当如何?”
“剑中无帝,如果他想领袖武林,该从修德着手,以他这种雄厚的实力基础,如果公开在武林创设门户,除暴安良,以伸张正义为己任,自然会赢得人们的尊敬,不帝而王。他偏要用威胁的手段,怎么会令人心服呢?”
阮雄一叹道:“林兄谈的是大道理,但有的人从偏途而行,并非不能成事,如果没有人能击倒翁长青,半个月后,他把这些武林人物一一屈服了,谁能否认他是剑帝呢?”
“不会这么容易就屈服吧?”
“那可很难说,五大门派的掌门人有门户之虑,处处以利害为前提,如果翁长青的力量真到了不可抵御,他们会屈于威势之下的。至于祁逸夫那批人,更不必说了。”
“武林中并不仅仅这几个人吧?”
“当然,可是能与帝王谷一抗的人却很少。家师与家父他们都上了年纪,虽然他们不至于屈服,但到了人力无法挽回的时候,他们只有放弃剑事,退出武林。”
“不谈老一辈的,阮兄自己作何打算?”
“我?我不会屈服,也不会撤退,但我自知力量有限,最多拼上一条命,于大局并没有多少补助。”
“不,阮兄太小看自己了,剑士的精神就在于不屈服的勇气,只要这精神不死,剑魂也永远存在。”
阮雄被激起了豪情,一挺胸道:“兄弟既承林兄看重,邀来共挽狂澜,惟此一腔热血,随时准备拼洒一番。”
林佛剑笑了一笑道:“在此地似乎找不出什么门道了,被掳来的人都在西庄,我们到西庄去看看。”
于是二人又折回向西行,却发现警戒加严。
每隔三丈都有执剑的卫士,或明或暗地巡守着。
因为他们两人都是穿着号衣,正大光明地在路中心走,倒没引起什么盘诘,一直到达一所门楼前面,才有人拦住他们。
林佛剑很自然地将腰牌一递,阮雄也交出了自己的腰牌。
那人看了一看,很客气地道:“原来是二位大哥,不知有何见教?”
林佛剑道:“我们巡逻南庄,特来向刘总管复命。”
那人怔愕道:“南边有情况吗?”
“自然有,如果平安无事,我们就不必前来报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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