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有点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道:“你们也太过分了,居然这样明目张胆的谋财害命,也不怕遭天谴么?”
老者被我打断显得有点讶异,转头朝我看来。那是一张无比可怕的脸,因为这只剩下半张脸,一头乱发遮盖了另外一半的脸。但是由于老头年纪大了,头发并不茂盛,盖的不算很严实。
只见这露出的半张脸,皮肤干瘪如同树皮一样,皱纹横生,眼眶深深的凹陷,看不到眼珠。另外半张半遮掩的脸,跟个死人一样,已经腐烂了,皮肤之中甚至还看得到蛆虫在爬。
靠!这还算是个活人么?我指着他震惊的说不出话,老头看着我震惊的表情,平静:“我是对是错,在这个故事之中扮演的是谁你猜到了么?这事情如果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那么一切早该结束了。”
老头刚刚说完,老妇接话:“小道士你不是要知道真相么?怎么我们肯说了,你反倒还不信了。”一边说话一边心疼的看着老头:“你的脸怎么这样了,我上次给你的药你没涂抹么?”
老头摇了摇头:“我早已是死人了,你就不要费心在我身上了。说实话我以不愿苟活了,活着就是为了那一份罪孽在赎罪。小道士,你不信我也理解,比较这事情说起来本来就无比复杂,就连我们这几个当事人,也都不敢相信。这样把,你跟我来吧,我带你看一些东西你也许就会知道真相了。”
很快老头带着我,走出了他的木屋,走入了盆地之中。此时已经是凌晨,盆地之中已经起了雾气,一股奇怪的味道迷茫在空气之中。
我闻了闻味道不由的觉得头脑有点打晕,心中一惊,不妙啊这山谷之中的雾气是瘴气,有毒性啊。老妇见我捂着额头,不断的摇晃着脑袋,便从随身的包中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给我:“我都忘了这里的瘴气有毒性,我两已经习惯了这毒性。这是我制作的药丸,你只要含在口中便可屏蔽瘴气之毒。”
我结果黑色药丸,反倒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恶臭简直和屎一样,不过还真别说,这恶臭一熏,我本来有点昏昏沉沉的脑袋居然清醒了不少。
我一咬牙将药丸含入口中,恶臭味道更浓烈了,一阵恶心冲上脑门,要不是我及时捂着嘴,搞不好就吐了。我苦着脸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怎么这么臭啊?”
老妇嘿嘿一笑:“不臭就没有效果了,这配方有点复杂,说了你也不懂。不过有一味主药,叫做人中黄。”哦,人中黄啊,噗一下,我就吐了。
这人中黄熟悉中草药的人估计懂,这所谓的人中黄只不过是一个美化过的称呼,其实人中黄顾名思义人体中的黄色排泄物,那不就是屎么。这该死的老太婆,居然骗我,太阴险了。
我宁可中毒而死,也绝不,我单手扶着树干,拼命的干呕,想要将口中这股恶臭给吐出去。药丸虽然吐了,但是余香是口齿留香啊,令人无法忍受。
老妇拍了拍我的肩膀用教训的语气:“都说你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吧,你看你还非
要装成熟。的病要对症下药,而且药怎么制作的不重要,关键是有效。其实很多西药的佩服之中也有很多恶心的东西,只不过人家换了一个化学名词一下,你们就不觉得恶心了。这只不过是偷换概念的小伎俩,说白了都一样。”我指着老妇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咬着牙蹦出四字:“给我记着!”
有了这段小插曲,这段路途我走的非常痛苦,就在我有点受不了的时候,终于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孤零零的高脚楼,看到高脚楼的一瞬间,我脸色徒然一变,也股不上满口屎味了。
指着高脚楼质问老头:“你就是你口中的高脚楼么?小二就是在这里被谋害的么?”老头只是看着高脚楼发呆,并不做任何解释。
我也没兴趣继续和他扯淡,双手掐起手决,同时空中默念:“丹朱口神,吐秽除氛。舌神正伦,通命养神。罗千齿神,却邪卫真。喉神虎贲,炁神引津。心神丹元,令我通真。思神炼液,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给自己加持了一个清口咒,驱散了口中的恶臭。其中在路途之上我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开启了天眼,此刻来到这高脚楼前通过天眼已经察觉到,这座楼怨气冲天,导致四周的瘴气都被驱散了,没有了瘴气我自然不想继续满口喷粪气。
老妇是第一次看我施展道法,一把拦住我:“你想干嘛,小道士你不要命了么?这楼可动不得,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冷冷的看了一样老妇:“动不动的,我心中有数。如果这座楼就是一切的源头,那么我非要一探究竟,你别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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