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觉得自己当真轻得像个枕头,被他这么毫不费力地整个人举了起来。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不重新组织语言,肯定会被他整个人翻过来,然后被啪啪啪啪打屁股。
嗯,长到这么大,被打屁股实在是有些丢脸了。
于是,她赶紧正了正脸色,很是乖巧地重新组织了语言。
那个,太子妃,仙歧门圣女云初黛,怀上了狗皇帝的骨肉。狗皇帝怕他儿子洞房的时候用力太猛,把他的骨肉给伤着了,于是在宴席上安排了一个妖娆的舞姬,勾引了他儿子,让他儿子在外面偷吃到没有时间和体力回东宫洞房。
一大段话,有些绕口,但是她很流利地给说完了,然后就对着镇陵王眨了眨眼,王爷,您老听明白了吗?要是不明白,我还可以再重新组织一下语言,换另一种说话,比如说。。。。。。
够了。晋苍陵黑着脸看着她,将她放了下来,手一翻,将她翻了个面,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啪地一声,一巴掌拍在她翘臀上。这种肮脏事,你说得倒是欢快?
云迟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被打屁股的命运,趴在锦被上,咬牙切齿道:你要不要这么难侍候?听到大事,跟你说还不成啊?
这叫大事?你知道什么叫侍候吗,嗯?
镇陵王说着,在她背上,如一座山一样,压了下来。
啊啊啊!
你叫什么!镇陵王刚刚压上她,就听她捏着嗓子叫,俊脸不由得又黑了下来。
王爷,人家不喜欢从后面。。。。。
。。。。。。本王迟早捏死你。
虽然他刚刚是有那么点吓唬她,压上她惩罚的意思,但是被她这么不知羞耻一说,他顿时一身紧绷,只想捏死她。
这无耻的女人。
明明是笃定了他会等到大婚之后,说话便更加毫无羞耻,分明就是撩拨他,撩拨他,撩拨他。
难道他还能从前面。。。。。。
他翻身从她身上下来,伸手一捞,又将她娇软的身子抱到了怀里。
云迟心里暗笑不已。
嘴里说要捏死她,身体倒是很老实嘛,明明就是爱极了抱她亲她。
她伏在他胸膛上,收敛起了不正经,轻声道:我还听到一事,你的母亲。。。。。。
她把听到的话一字不落地复述给他听。
听到那个女人果真还活着的消息,镇陵王胸膛深深起伏了一下。
再听到她每天只知傻笑,他冷笑了一声,道:如此说来,她倒是轻松。他原来一直在想,那个女人受了那么大的侮辱,会不会痛不欲生,会不会每天都想寻死。
她会不会每天都在想他,细数他的年龄,等着他去救她,盼着与他见面。
又或者,担心他,忍辱负重,哀求皇帝放过他。
可是,原来这些都是他自己想象的。
原来,这些都没有。
那个女人根本就把一切都摒弃在心外了,把这些苦楚屈辱,把他,全部都忘掉了,还能每天傻笑,好吃好喝地活着。
如此,也好。
可是,那个给她下了血锁的人,是谁?
天尊。。。。。。镇陵王的眸光一闪。
云迟揪住了他的衣服,道:如果说这个人是你母亲的仇人,如果他还活着,将来你未必不会与他对上。所以,你潜在的敌人,多了一个天尊。
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武力值能够达到那样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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