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恼了:“我为什么要避?你也觉得我是妖?”
其实小厮根本不在乎老板是人是妖,只要不吃他、而且能带他们财就好——“老板!唉,老板!你受了伤怎么办?识时务者为俊杰,躲躲也好嘛!”他好言相劝。
无双终于拗不过,往乡下去,却一步踏入了早布好的七星阵。
这帮老修灵士们还来得真快!
桃木剑头划出来的火星,再不是原来的小高级修灵士可比。那星星之火聚成毒龙,冲着无双吐信扑击。无双闭上眼睛——
她飞了起来。
狂风如刀,将毒龙煽得更颠狂。那龙张牙舞爪脱离了主人操控飞起来,忽而鳞甲片片碎裂散落,每一片都化作新的蛇,钻向原主,切肤噬骨。老修灵士们们在尘埃中哀号翻卷。
然后无双姑娘就此消失了。
而这里始终留下了淡淡的裂缝痕迹,和无数演绎的传说。
曼殊真想知道故事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如果有解密版,她愿意花重金购买!
唔……作为作者呢,本来这里应该先停住,先写写曼殊他们怎么努力打开了裂缝、怎么进到那神秘空间里面,然后怎么一边拓荒又或大战、一边寻找到了当年的故事。这样捋,时间线才够顺嘛!
但是作者已经写好了这一段故事真相啊,好想就这样放上来哦!反正……也是扑街的书,应该没人在看吧?反正就是赚赚低保……结构不用这么讲究了吧?
就倒叙一下好啦!——哇,倒叙,多么高级的字眼——所以有人有意见吗?
唔,既然没有人声。(“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声的好吗?”)(“谁在说话?来啊!拉下去!”)——唔,那就当作没人有意见啦!
接下去,就很方便的开通上帝视角,进行这预谋已久蓄势而的倒叙吧!
其实当无双看着墙时。有一个“东西”站在墙前面。牠的名字叫摩伽。雄性。无双对住摩伽,却没对他说话。摩伽抱臂倚墙而站,脸色阴晴不定。她……是真的看不见他了?像凡人一样?
“老板啊,回去,丁大娘在。”小厮在无双袍角后头碎步跟着,絮絮叨叨。
摩伽伸手,想触碰无双额边很淡的一丝伤痕。他指尖附着一道小小的咒术。
摩伽差点戳着她眼睛,赶紧缩手。无双就对着他左侧的妖翎盯着看。看得摩伽都开始毛了,结果她是叫别人来修墙。
那墙明明也只有一点点小瑕疵,但她就是忍不下去。摩伽唇角微微上扬:这龟毛性子倒是跟以前一样。
后来小厮们非劝无双回去相亲,摩伽大怒,卷起妖风,一群妖侍们都给炸出来了,吓得都围着摩伽叩头:“吾皇息怒!万一引来术士关注,乃至激起妖界与人间的大战,岂不是不妥得很?”
烈风渐息。
一个自诩聪明的妖侍灵机一动:“吾皇既还生着国相的气,逮国相回去治罪不就好了?”
摩伽眼刀一扫,敛下来的风力“噌”就朝他捅过去了,差点没把他噎死!
一个老成的妖侍赶紧道:“吾皇圣明!不如先回妖界。或许去黑风谷的人已经有了现回来,须吾皇定夺,也未可知?”
摩伽起驾回去了。老成的妖侍对着自诩聪明的那个哼哼冷笑:“奔波儿霸!你知道国相怎么贬谪的?”
呃……“因为非主张废后不可,跟咱们圣皇闹矛盾了?”
“哼!那你知道国相怎么达的?”
顿时叫人——哦不,叫小妖来劲了!“吾皇还当皇子的时候,国相做学士,被人恶整,半夜还在书阁里干活,幸亏吾皇慧眼识人才。就这么着,国相辅佐了吾皇!吾皇登基时,不是还没立后嘛?皇登天台祭天,国相就代替了后的位置,领着百官在地坛祭地。唉!我有幸在天台第三十一层台阶侍立!紧挨着健锐营、金玉礼赞官。看吾皇拾阶而上,着大礼弁服,戴十二缝五采落星古象绛纱冠,赤色韎衣,同色裳舄,系朱面素里金龙凤革大带,佩六采绶,持玉圭——”
老成妖侍打断他:“我在地坛,看国相清瘦了。咱们一履一钉、一戈一甲,都是他检查过的。吾皇举祭杯,国相率百官应和成礼,灯火煌烂,上下交映,我见吾皇俯下望,国相抬眸凝视,那一刻简直像是:我们妖界可以蒙他们福祉,稳固千万春秋……后来的平叛之战你也知道了?难怪国相能得吾皇信任。”
奔波儿霸讪讪道:“难怪人说国相专权。”
是。国相为人臣之荣耀达到顶峰,随之而来是流言四起。国相仍然大刀阔斧重整人事制度、推行新的改革,当旧元老们附着在旧制度上的利益都像软弱的蚌肉一样被毫不留情剥离时,对国相的攻讦到达了最高点。甚至他主持祭地仪式,也被当作狂妄自大的铁证被拿出来说事。
再之后,新皇终于立后了。
国相不容新后,全力反对,终致君臣决裂。
侍卫长探头:“喂!说什么呢,你们两个?站好!”
凤辇从宫门驶过,缨络上晶铃摇响,蔓帘长长的掩下。侍卫低头,看不见轿中的娘娘,是否如传闻中一样……容颜酷似国相?
少年登基。都说是少年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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