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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新星同学在这电光火石间的取舍,很见功力。因为若他回身挡格,气势不但会减弱,且陷于被动之境,可是如此先劈后砍,气势不单没有减弱,而劲道亦运至最巅峰的状态,且反守为攻。
身后的人“咦”了一声,离地飞起,手中软剑由软弯变直硬,“铿”一声点在刀锋处,借力大鸟般扑向前新星的前方。
前新星全身一震,使出铁板桥,往后笔直倒下去,到了离地尺许处,猛扭腰腿,转了过来,变成脸向地下,双脚一缩一撑,借十只脚趾尖的力道,炮弹般离地冲飞,逃离险境,旋即认怂道:“不要打了!”
“你小子是来救人的吧?你说不打就不打了?”使软剑的很不同意。前新星一看,影影绰绰的又有很多人掩出来。看来他们已经包围了后头那静舍。
前新星看那小小房间,无灯无声,不知里面的人是死是活。剪刀介绍给他的神秘组织,肯定树敌甚多,所以今夜才遭此围攻?如果神秘组织的人就败死在这些人的手里,可见能力有限,那前新星也没必要去救。如果他们不会败死,那前新星更不用多事去救了。
他摇头道:“跟我没关系。我只是过路的。”撇清干系。
那些围攻者们面面相觑。那使软剑的放狠话道:“好!小子。你有多么远滚多远,别再叫我看到你的狗面!再见到,小心我把你削平!”说得虽然难听,但到底是放他走了。
前新星缩头隐居了这么久,本也不该再趟混水。那些围攻者们又向那静舍重新包围,且商量着要用流矢烟。前新星脚步顿了顿,却再也走不出去,再三思忖,终于叹口气,旋即暴喝一声。挥刀道:“你们这许多人围攻,还要用这歹毒烟弹,不嫌丢脸吗?”
围攻者们哗然。那使软剑的手臂一振,变软剑为鞭子。往前新星双手推刺过来的长刀猛抽下去,轻功之妙,在江湖上断非藉藉无名之辈。
前新星刚才已尝过他深厚无匹的内劲,知道自己最少要逊他一筹,硬碰无益。想是如此想。但他既然已经决定要打了,就没有半分气馁,一声长啸,双手一挽,刀锋颤震下,化出无数朵刀花,劲旋嗤嗤嘶响。“叮叮咚咚!”软剑化的鞭竟抽了个空,待要变招,刀锋已在连环扣上连劈了四下。软剑虽末脱手坠地,但左弯右曲。一时间非硬非软,下一招怎样也使不出来。
使软剑的骇然喝道:“好小子!”飞起一脚,向已升至和他同等高度的前新星当胸踢去。
前新星亦是心中骇然,原本他准备以巧招诱对方劈空后,第一刀劈在软鞭上,第二刀便抹向对方脸门,那知那使软剑的竟仍能应对自如,及时弹起,连挡他四刀,守得水泼不进。刀势刚尽。对方的脚离胸口只有半尺,第五刀怎样也便不出了。
前新星闷哼一声,无奈下双手内弯,转以刀柄攻敌。迎在对方脚尖上。“蓬!”两人反方向往后飞退,距离迅拉开至三丈外。奇的是其他围攻者也并未上前,似乎很讲风度,又或者防备着静舍里面的人,觉得前新星的话有使软剑的一个人应付就好了。
使软剑的脚一沾地,又再弹起。凌空扑来,确有雄鹰扑兔之姿。前新星落到地上,微一踉跄,口鼻溢出血丝,软剑已经到了。前新星夷然不惧,仰天一声长笑下,踏前一步,微弓腰背,双手举刀过头,往使软剑的直劈过去,完全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拚命姿态,没有半分保留馀地。
一串金属交击的声音响起。
前新星知道不好,眼看就要血溅当场,忽然但见一对玄光飞来,巧妙之极,正好把他们两人隔开。就听一个闷哑的声音问道:“何方小儿,干涉我们的事,不怕死吗?”
前新星同学不答反问:“你们跟房间里面的人怎么结下的仇?”
闷哑的声音回答道:“关你何事?看你来送死,我等就成全你!你当一死就得痛快了么?哼!我要让你身不如死、受生魂尽灭之苦!”
前新星同学听了想道:我不过是路过插手,他们就这样狠。那里头跟他们结仇的正主儿,不知他们要如何对待。他问:“你们对里面的人要怎么处置?”
那闷哑的声音倒也不瞒他,就说了种种处置手段,闲闲说来,好不酷惨。前新星同学听来,触目惊心,听人家只不过如闲话天气,正是这闲淡中透的阴险,更叫人怵。他想:这一干人能狠毒到这个程度,必不是好人。
正想到此处,那人又逼问:“你在这里,不可能是路过。是谁指引你来?快说!”
前新星一听,啊呀不好,要问到剪刀身上了!他暗恨:如果我前面走了,这些人说了放我走,也未必会再追上来拿我,不但我脱身,剪刀也无忧。如今我自己陷身不提,要连累剪刀,怎么可以?虽也不是我什么刎颈之交、至亲相好,好歹也是本着一番善意指点我这条路了,如今要连累了他,真的一死也就算了,偏偏这些人毒辣得很,专能折磨人,不知要怎么折磨剪刀,那可不行。
他就硬着头颈道:“没人指引我。”
那干子围攻者一阵怪笑。闷哑声音道:“撒谎!”斩钉截铁,似能看穿人心,断定前新星必是说谎的。
前新星也怵。然而他本不是闯祸的孩子,撒个谎,指望着父母轻信,好叫他逃脱惩罚的。他维护剪刀,誓在必为:“哼!”
“你不说?那我们要上刑了。”人家道。
前新星闭紧嘴巴,不说就是不说。他以为自己真的要受尽折磨了,谁知道人家笑了起来。静舍里也点起灯,倒是简洁温馨。一个人走出来。却是曼殊。
曼殊先向他致歉,说是不该这样试探他。然后再道,既然他有这样路见不平的义气肝胆,那托的事情就可以接了。
前新星这才恍然大悟,暗道一声好险。真的好险!如果他不是浊气上涌,做了这傻事,看来这差使,人家还不肯接呢!前新星佩服得五体投地。也觉得这差使,除了面前这些神秘人物,看来也没有更合适的托付对象了。
他待要把这尘封已久的往事说出来,脑中先闪过一幅画:
那时电光剑光,一触即分。
女子垂着头。淡青色的血从深可见骨的伤口中汩汩流出,宛如冷泪。
他向她跨出一步,却摔倒了,这才现斜过胸膛有了道深深的焦痕。
她看着他,冰冷而悲哀。……
“……嘿?”曼殊叫他回神。
前新星一惊回神,长怅道:“此事有关妖魔,你们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当我没说。”
曼殊觉得很好笑,故作豪言道:“妖魔怕什么!告诉你。我们要斩的话,一刀一劈一个、一脚踹一双!凭牠们来多少!任什么灵修士,能有我们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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