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婵暗地里的小算盘被揭穿了,急赤白脸地挣扎着喊道:“你管我要嫁给谁呢,反正你伤了我姐夫,我与你再无可能,你放开我……”
也没见钟慕期怎么用力,李轻婵就是挣不脱他的怀抱,推搡中手臂使了劲,弄得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松了几分,露出了大片娇嫩肌肤。
“我会还你银子,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李轻婵难过地重复着绝决的话,没听见钟慕期出声,一抬眼,见他正危险地盯着自己的身子看,这才发现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李轻婵猛地搂住被子,匆匆把自己挡住,羞愤道:“我与你说正经的,你、你往哪看!”
美色被遮住,钟慕期目光化作实物般缓慢地从李轻婵脖颈向上移,嘴角微动,道:“往你……”
他后面要说的部位才做了个口型,就被李轻婵看出来了,不管不顾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你个无耻色胚!”
色胚用身体力行证明了她没看错人,揽着她的腰把她扣进了怀中,然后趁着李轻婵手脚不便,手掌从被子下游走了进去,口中还道:“我本想作罢的,可是阿婵你怎么偏要引诱我呢……”
一番推拒后,似乎是嫌李轻婵手脚碍事,钟慕期一手抓住她两腕,身子一倾,朝着李轻婵压了下去,两人相缠着倒在了榻上。
李轻婵被吓得心几乎从胸口跳出,所幸这时房门再次被敲响,急匆匆赶来的侍女在外面高声喊道:“世子,小姐的药好了。”
李轻婵像是被饿狼撕咬着一样,好不容易听见了一点别的声音,想求救,又怕被人看见现在的样子,眼角红红的,死命抓着钟慕期的上臂,大气不敢出。
而钟慕期又咬了她一口,带着她身子一阵颤动,之后,才从她脖颈抬起了头,手掌也抽了出来,喉结滚动几下,道:“等着。”
他慢条斯理地从噙着泪水打颤的李轻婵身上起来,拢了拢大开着的凌乱衣襟,垂目往身下扫了一眼,知道这反应一时半会儿下不来,目光再次移向李轻婵。
李轻婵已经重新裹上了被子正哭着,钟慕期看着她,眼神幽暗,捻了捻手指,伸手去扯被子,把李轻婵吓得往里躲。
他把人拖回来,警告道:“不想真的发生什么就别乱动。”
两人都进了被子里,什么反应都能很清楚地感知到,李轻婵脸色发白,再也不敢有动作了。
钟慕期亲了亲她,抬手将床帐遮严密了,道:“进来。”
从公主府出来时钟慕期面色就很难看,平阳公主看着都心惊,怕他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了,特意派了侍女跟来。
侍女已在外面等了许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现在终于得了准许,急忙推门进来,不敢乱看。
她快步把托盘放在屋内小桌上,低着头道:“药还烫着,奴婢先服侍小姐洗漱吧?”
李轻婵是一声未出,只有钟慕期道:“不必,去打水送进来。”
侍女只得应是,转身出去时目光悄悄向着床榻那边瞟了一眼,榻上的人影没看见,但床尾半搭着的贴身中衣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她眉头直跳,又看见了木施上的男子衣裳,赶紧走了出去。
侍女不敢离开太久,快速打了水回了屋里,备好巾帕后,听见床帐里传来压抑的低泣声,接着是钟慕期亲昵的声音:“都说了让你别乱动了,怎么这么不听话?”
“世子,洗漱的东西备好了。”侍女目不斜视道。
钟慕期“嗯”了一声,道:“出去。”
侍女往外走了几步,到门口时停下,回头看了一眼,深吸气,道:“出来时公主吩咐说要把小姐完好无损地带回去。”
她着重强调了“完好无损”几个字,没听见屋里有声音,又道:“公主说小姐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已遭了许多罪,让世子你多照顾着些……”
帘帐中正屏息的李轻婵蓦然听侍女提起了冯娴,心头一酸,急忙紧紧捂住了口鼻,然而已经晚了,泪水失控从眼眶涌出,顷刻间模糊了视线。
她今日自醒来就一直在哭,被欺辱的时候委屈的哭,被撩拨得失控时害怕的哭,这时候的哭又与先前的都不同。
她哭着,不肯让人看见,原本捂着嘴巴的手张开,覆到了脸上,死咬着唇不出声,只有泪水不断从手缝里溢出。
侍女等了会儿,无奈地要合上门时,听见钟慕期道:“给阿婵找套干净衣裳过来。”
“哎!”侍女忙去了。
屋中只剩下两人时,钟慕期松开李轻婵出了床帐,穿好了衣裳之后,拧了帕子进来,道:“擦脸。”
李轻婵仍捂着脸,被拉动手臂时哽咽了一声。
“不是早就与你说过,等你爹到了京城就要成亲吗?”钟慕期坐在床头弯下了腰,一手拿着帕子,一手轻轻拨弄着李轻婵被弄乱的黑发,道,“到时候还要冯梦皎来给你添妆送嫁,我怎么会对他们动手?”
他轻拉着李轻婵的手腕,仍是未拉动,又耐心道:“你若是不信就再等几日,看看秦升会不会好起来。”
李轻婵终于动了,手背在脸上用力地抹着,把脸都蹭红了,抽泣着道:“谁知道是不是你偷偷让人把他给治好了?”
钟慕期拿着帕子的那只手一
紧,手背上经脉暴起,他想起侍女方才说的话,硬是忍下了,道:“随便你怎么想。”
说罢,他不容躲避地捏着李轻婵的下巴,另一手拿着帕子给她擦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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