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景柏然很忙,一连几日累积下来的公文堆积如山,他承诺莫相离等他工作告一段落,就带她回美国去见公婆,莫相离一听说要见公婆,很是紧张,天天缠着景柏然问他公公喜欢什么,婆婆喜欢什么。
景柏然见她对他们那么上心,心里吃味,每次听她问起,就以吻封缄,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松开她。
时间久了,莫相离就不再缠着他问,而是改去烦刘妈,因为偶然机会听刘妈说起,她是景柏然的妈妈专门训练后来侍候景柏然的。
新婚的景柏然很幸福,虽然忙得不可开交,但是脸上也会时常挂着微笑,就连下属工作出了错,他也是一派温和,久而久之,有人传景柏然百炼钢变成了绕指柔,大家都在猜测谁有那么大的魅力时,一纸报纸揭露了真相。
那时景柏然与莫相离新婚后第十天,y市一家报社报料十日前,景柏然已与前任市长的女儿莫相离秘密结婚,同时附上一张两人穿着睡衣携手从民政局走出来的照片。
这张报纸发行后,y市的男人们都欣慰的笑了,女人们都哭了,男人们少了情敌,自然欣慰了,可是女人们少了嫁进豪门的期望,自然高兴不起来。
而曾与景柏然传出绯闻的女明星与千金名媛们,看到这则报道时,个个都伤心欲绝。
沈氏总经理办公室,沈从文看着报纸,报纸上景柏然与莫相离相拥而出,两人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意,他恨得捏紧了拳头,抄起报纸疯狂的撕起来。
“我让你结婚,我让你结婚。”他将报纸撕得粉碎还不解气,又拿鞋尖使劲地碾,“莫相离,如今你让我在地狱里沉沦,你休想幸福。”
此时敲门声响起,他敛了敛神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到恢复平静,他才道:“请进。”
莫良矜推开门,小心翼翼地在门口探了探头,见沈从文正倚在办公桌前吸烟,她连忙走进去,“从文,吸烟有害身体健康,不要抽那么多。”说着,她伸手要去抽走他指间的烟。
沈从文一让,燃着的烟头不经意地触上莫良矜的手背,她手背一跳,顿时痛得缩回手,沈从文冷冷地看着她,“你来干什么?”
莫良矜低头看着顿时红起一片的手背,心中惊痛,她依过去,偎进他怀里,“从文,你已经很久没回家了,我想你了。”
沈从文一把推开她,狠绝道:“莫良矜,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来公司找我,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沈从文这一推,莫良矜猝不及防,一下子摔倒在地,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她抬起头,泪眼迷蒙地看着沈从文,凄惶道:“从我出院就再也没见过你,我们是夫妻,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沈从文听到她的指控,冷冷地笑了,他丢下烟,几步走到她面前蹲下,狠狠地扣着她的下巴,“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是你犯贱爬上我的床,若
不是你,阿离不会离开我,都是你。”
听到沈从文的话,莫良矜心痛得都要纠在一起,“是,是我犯贱,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爱上你,我不该喜给你下药,可是我爱了你十年,从文,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感动?”
“感动?”沈从文尖锐的笑出了声,他指着那一地的狼籍,道:“你要我怎么感动,我爱的从来就是你,要不是你给我下药,现在与阿离结为夫妻的人是我,我没有让你爱我十年,这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
莫良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报纸被沈从文撕得粉碎,她根本看不出什么来,只能从沈从文的话里推断出一些信息,“你说我姐结婚了?”
沈从文的气焰瞬间熄灭,他松开莫良矜,整个神情都落寞下来,“她嫁给景柏然了,就在十天前。”
听到这个消息,莫良矜又惊又喜,惊的是依莫相离的性子,她不会那么快嫁给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人;喜的是莫相离总算嫁人了,只要她嫁了人,沈从文的心就会渐渐收回来,到时候他就会注意到她的好。
她心中虽喜,在沈从文面前却不敢露出半点喜悦之情,她若想赢得沈从文的心,就要顺着他想的去说,于是她道:“姐姐怎么能嫁给景柏然,她与你十年感情,难道她这么快就忘了?”
果然,沈从文听到她这番话,脸上落寞的神情立即被激愤取代,他捏紧拳头,一拳砸在地面上,“景柏然,我不会放过他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莫良矜一惊,她并不想沈从文去恨景柏然,因为若是他恨景柏然的话,他对莫相离的感情就还在,她一定要让他恨莫相离,只是此时她看着他阴恻恻的神情,不敢再说什么去触怒他。
她拉起他砸向地面的手,看着他手背鲜血淋淋,她心疼道:“从文,你的手受伤了,我去给你找药膏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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