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莫相离打喷嚏,她连忙将她扶到床边坐下,“你一个孕妇,还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的身体,如果你去了拉斯维加斯,叫我怎么放心?”
莫相离恍若未闻,她抬起头来看着时小新,急道:“池城有没有打电话回来?他……怎么样了?”
“你既然这么担心他,为什么不去看看,阿离,景柏然的行为确实可憎,但是你也想想洛琳曾陪伴他五年,这五年来没有爱情也多少有点亲情,她要寻死觅活,景柏然不可能会绝情地不予理会,你也不想他变成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不是吗?”时小新一直不敢劝莫相离,是因为不知道她对景柏然的感情有多深,可是从刚才她听到池城说景柏然出了车祸,她就一直忐忑不安,这足以说明她是爱着景柏然的,既然爱,又为何什么要选择分开?
莫相离突然不说话了,她双手死死的绞着衣角,仿佛跟它有很深的仇恨,时小新见状,叹了一声,“难道你一定要等到失去才来后悔吗?阿离,天下之大,很难再找到一个真心爱你又真心对你好的人,我们要学会珍惜。”
“小新,你不懂,我跟景柏然之间的问题已经不再是有没有第三者的问题,而是……”莫相离顿住没有再说下去,这个心结她怎么可能放得下?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了,但是我看得出来,你爱他,他也爱你,这就够了,对不对?”时小新的想法很简单,两人彼此相爱,就该彼此相守。
如果真这么简单就好了。莫相离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
隆冬时分,天上絮絮扬扬地飘着雪花,英欢坐在轮椅上,自己被白少棠囚禁了将近半年,这半年来,她依自己的方式向白少棠赎罪,白少棠对她也没有最初的防范,但是近来一则报道,让她的心顿时沉入谷底。
莫相离与景柏然的盛世婚礼,最后以景柏然突然离去而告终,莫相离被送入急救室,然后再没有下文,她很担心莫相离会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可是又不能在她身边照顾她,白少棠如此对莫相离,当有一天他知道莫相离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又情何以堪?
正想着这个问题,身后的铁门就被人打开来,进来的赫然便是白少棠,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脚下一双白色皮鞋,头上还戴着一个白色的鸭舌帽,整个人看上去很年轻。
他走进来,身后鱼贯涌进了一些穿着白色医袍的人,英欢心口一震,下意识滑着轮椅向后靠去,防备地瞪着白少棠,“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白少棠脸色阴冷,然后目光如针的盯着她空落落的双腿,“我突然觉得跟个残疾人做那种事很无趣,所以我要他们来给你安上假肢。”
“不,不要,我不要安假肢。”英欢脸色刷的一声白了,当年她也曾试着安假肢,就算坐在轮椅上,自己还是健全的,但是后来景天云一席温软的话让她彻
底打消了这个念头,“欢儿,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景天云信守诺言,他并没有因为她断了双腿而嫌弃她,反而比以往都更加呵护她,让她即使看到自己的断肢,也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现在白少棠要给她安假肢,是从心理上厌恶她,可是既然厌恶她,为什么又不放了她?他们已经不是年轻人,有什么爱恨情仇不能一笑忘记的?
白少棠幽冷一笑,“你不要也得要,我可不想带着一个残疾人出去,你们动手吧。”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英欢惊恐地瞪着白少棠的背影,怒道:“白少棠,你放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白少棠头也没回地走了出去,不管身后英欢怎么咒骂,他径直下了楼,管家此时找了上来,看到他时,连忙道:“先生,金三角那边来了电话。”
白少棠脸色微凛,他快步走进书房,接起电话,“老拓,别来无恙啊。”
“老白,回了中国,找你越发难找了,最近有一批要运回中国,你正在中国,这批货就交给你了。”老拓精明极了,懂得物尽其用,丝毫不浪费资源。
“老拓,我已经说过了,我金盆洗手,不干这种丧天害理的买卖,你别再找我了。”白少棠推托,事实上他已经得到消息,国际揖毒队已经查到他头上了,再说他现在已经转黑为白,又怎么会再沾染上这种被抓住就万劫不复的买卖。
“您老是钱赚够了不想再赚,这批你至少能够赚上好几亿,这么好的一笔生意你都不愿意接手,那我就去找老角子。”老拓说完就要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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