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柏然下巴轻抬,最后一次提醒他:“你若真有兴趣,不妨自己去查。如果你想帮莫相离,不要介入这件案子,否则你只会害了莫镇南。”
郁树从他这里得不到答案,自然也不会再追问,他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便道:“我来这里,是想让你去看看妈妈,她……”
“她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景柏然无情地打断他的话,眉心陷了陷。只要想起伊筱,他便恨得咬牙,二十多年前,她不顾他的苦苦哀求抛弃了他,现在又想让自己原谅她?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郁树听到他如此回答,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恨声道:“景柏然,她是你的母亲,我不准你这样说她。”
“我的母亲只有一位,她在纽约,不在y市。”景柏然绝决道,从伊筱抛弃他那天起,他心里就再也没有这个人的存在。诚如他刚才所说,她是死是活,与他无关。
郁树再次无语,他知道景柏然恨伊筱,只是不知道他会恨得这么深。有句话叫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起身就向外走。
“等等。”景柏然叫住他,“如果你肯做我与莫相离签订协议的公证律师,我答应你去看她。”
“什么协议?”郁树止住步伐,那日在父母亲的婚礼上,他看到莫相离与景柏然亲密出现,早已经在思忖两人间的关系,只是没料到景柏然竟然会因为莫相离答应去看他母亲。
景柏然将协议滑到桌子对面,郁树打开一看,很简单的一个借据协议,三千万买莫相离一年。这个协议的简单程度让人匪夷所思,艾瑞克集团的任何一个律师都能成为公证律师,为什么景柏然独独来找他?
仿佛看出郁树心中所想,景柏然淡漠道:“这件事我不想被集团内部的人知道传回老爷子耳朵里,在y市我信得过的人不多,你应该觉得荣幸。”
他如此坦然,却让他心里莫名一跳,总觉得他的用心不会如此简单。“那我是否该感谢你看得起我?”
“如果你想的话。”景柏然恬不知耻的道。
此时见莫相离眼神冰冷地扫了他一眼,便垂下眼不再看他,他突然就明白景柏然的用心,原来他并非是信得过他,而是以此让莫相离知道他与他是站在同一战线上。
景柏然果然卑劣,让他还没有进局的希望,就将他甩出了局。
也不怪乎他年纪轻轻便坐上艾瑞克集团的首席位置,他与他相比,果然是差得很远。
郁树拿着协议向外走,走了一半实在不甘心自己被景柏然这样算计,他顿住脚步,回头温和道:“eric,莫要忘记你答应我的条件,莫小姐,再见。”
莫相离闻言抬起头来望着他,又望了望景柏然,这两人果然。
向莫相离轻点了点头,他不看一旁黑沉着脸的景柏然,吹着口哨欢快地出了总裁办公室。
景柏然被郁树摆了一道,脸色很难看,直到郁树出了总裁办公室,他的脸色才稍霁,“阿离,你
的脸好些了吗?”
今天她的脸已经消了肿,但是被指甲划出的两条红痕在淡妆的掩盖下仍旧触目惊心。他很心疼,想起昨日她奋不顾身地挡在他面前的情形,此刻他仍感动不已。
莫相离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对他突然间的示好有些不知所措。她站起来,生硬的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景柏然倾身挡住她的去路,双手罩上她单薄的双肩,微探下身子,与她平视,语中含怒道:“为什么这样?”
莫相离想甩开他的手,甩了几次,他的手还是稳稳地罩在她双肩上,她抬起头冷冰冰地盯着他,“什么叫为什么这样?那您觉得我该怎么样?”
她瞥开目光,作恍然大悟状,“啊,我怎么忘记了,刚才我才签了协议,你用三千万买了我一年,现在我该是你的女奴,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做家务还是当跟班?”
景柏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他狠狠地瞪着她,双手不自觉的收紧,真想一把掐死她,“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莫相离回过头来,唇角抿了一抹讥讽似的笑意,嘲弄道:“也对,花了三千万买个跟班是挺不值的,那你要什么,服侍你,陪你上床?”
“该死的。”景柏然愤怒地甩开她,她把他当什么人了?“莫相离,你不要欺人太甚。”
莫相离被狼狈地甩坐回长沙发上,她撑起上身,倔强道:“是谁欺人太甚?你不就是用三千万来侮辱我么?我成全你。”
景柏然恼怒极了,这个小女人就是有本事将他逼得发狂,他走过去,跪坐在长沙发上,将莫相离禁锢在自己身下,他逼近她,“你把我看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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