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桑洁索性承认。kanshun“他何时搬到加拿大的?”
“这你也得去问他,我不过问别人的私生活。”纪桑洁含笑地斜睨她。
“他……”任凉曦微顿一下,低垂下头。
“嗯?”纪桑洁颇感兴趣地打量她的表情。
任凉曦抬起头,直勾勾地注视她。
“他还好吗?”
“不错吧!听说他从电研所毕业之后进入一家电脑公司,又听说他前阵子高升为营运部经理,再听说他四年里守身如玉,一度被人以为是只兔子。”
“你不是不过问别人的隐私?”
“我没啊!你听仔细吗?我都是‘听’人家‘说’的,可不是自己多事跑去问来的。”
“他何时开始雇用你?”
“嘿嘿,客户机密,恕不奉告!”
事实上,是他前脚一离开台湾,后脚就与她接洽上的。不地她可不想落了个爱嚼舌根的缺点让客户有机会抱怨。
“你是——侦探?”任凉曦试探地问。
“猜得很准嘛!可以当铁口直断算命去了。”纪桑洁恭维道。
任凉曦沉吟了会,忽然又说:“你很年轻。”
“所以……”
“你早修习过本科系任何一门科目。”
“不错,再继续啊!”
“你很了解我……”任凉曦没放过她任何细微的举措。
“尽我所能喽!”她得意地扬起唇角。
“你绝不是单纯的侦探,你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因此,你从不在同一个地方过夜。”任凉曦一口气说完,纪桑洁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敛,但随即又恢复正常。
“狡免三窟的道理我还懂。侦探是门高风险的职业,我总得时时提防敌人的暗算。”纪桑洁三言两语带过这话题。
任凉曦没再继续追问,她已经得到她想要的结果,没必要再咄咄逼人;再者,就算她的问题切中核心,纪桑洁也不见得肯回答。
“洁。”
任凉曦轻唤她小名,纪桑洁戒备的抬眼。
“我要见四少。”任凉曦斩针截铁地要求。
“你要见他,也得看看他肯是不肯?”纪桑洁无可奈何地摊摊手。
“他会的。”任凉曦断然地说。
“不见得。”纪桑洁嘲弄地扯扯嘴角。
“你让我见他,我不再查问你的来历。”
“你去查啊!我又没啥见不得人的纪录,不介意你查。”纪桑洁有恃无恐地说。
任凉曦静静地望了她一会,缓缓地说:“你也是从亚马逊出来的,为什么不肯帮我?”
支撑椅子重量的双腿陡然失去重,纪桑洁一个后仰,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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