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两人的动作瞬间停止,耳边只闻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两人大口口的喘着粗气,皇甫征的眸中神色暗沉了几分,低哑着嗓音说道:“宝贝,我实在等不及了。”
在林玄玉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皇甫征的右手便伸了下去,将手上残留的液体,涂抹在林玄玉的后方那处让他怀恋向往的地方。
林玄玉身体本能的一收缩,皇甫征再次吻上林玄玉的双唇,逼迫他加入其中,手下忙不迭的拍了拍那高耸的双峰,林玄玉挣脱出来,粗哑着啐了口:“你别太过分了。”
皇甫征牢牢的将林玄玉压住,邪魅的笑道:“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害臊的。”
不知道是触碰到哪处,林玄玉本能的战栗下,放松身体,接纳着皇甫征的开垦,恍惚间只觉那火热的抵在自己那处,林玄玉羞怒道:“要做就快点,婆婆妈妈的,跟个女人似的。”
皇甫征也不拿言语刺激林玄玉,分开林玄玉的双腿,雄伟巨物,缓慢而有挑逗的顶进来,然后便抽了出去,再慢慢地进来,又退了出去,如此反复,直到他渐渐适应,才开始剧烈运动起来。
一时屋内犹如鸟语花香般,春暖花开,旋旖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坑爹呢,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和谐,单独开个小张算了!
[]、62第六十二章国舅爷
两人用热水盥洗完,换好衣服后,已是日暮时分,夕阳西照,天空被夕阳染成了血红色,分外美丽。
期间沈天佑带着怒气来了趟芙蓉楼,听见里间有了动静后,红着脸折回了家中。
两人神色自若的在芙蓉楼的二楼雅间用着晚饭,时而谈笑风生,林玄玉夹了块三鲜小炒,放到皇甫征的碗中,踢了一脚,满脸意犹未尽,回味无穷,直勾勾瞅着自己脖颈处的皇甫征。
正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皇甫征吓了一跳,斜觑了一眼林玄玉绯红的脸颊,心中有些不满,为何非得将自己留下成果拿竖领子给遮住,却十分识相这个时候不能去调笑林玄玉,免得不知道下次何时才能将他拐上床。
两人用完晚饭后,叫了一壶酒,一壶茶,一些水果糕点,临窗而坐,推开窗户,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街道,街头热热闹闹的,行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林玄玉端着茶杯,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窗外,轻声道:“那个叫小眉子的宫女死了?。”
皇甫征大口灌了口酒,笑道道:“恩,事发没几日,便在一水池中发现了尸体,听闻那日刚巧是月黑风高夜,那小宫女夜里贪玩掉落进去溺水而亡。”
两人心中皆明,这所谓的巧合不过是人为而已,也不去点破置评,坏事做的越多越好,日后算起账来也更有意思。
皇甫征踱步到窗前,站在林玄玉的身侧,面对着他,脸上挂着标志性的邪笑:“贾太妃身边那个名叫抱琴的侍婢,倒是个有心的,当场便认出了雅乐公主。待母后和皇贵太妃回到宫中,上赶到母后宫中,陪着二老玩游戏,母后这几日都是笑呵呵的。”
林玄玉笑着说道:“这可是好事,人家都送上门了,怎好意思拒绝。”
皇甫征把玩着手中的酒盏,眼里满是笑意:“那两个丫头在汤泉宫玩的乐不思蜀,母后见两人欢喜那个地方,吩咐人守在那,让两个丫头多玩几日,晚点再将二人接回宫。”
有暗卫跟着,林玄玉不用担心黛玉和雅乐公主的安危。汤泉宫是个幽静的场所,草木繁盛,是个精致的住处,住上一段时日也是好的。
让林玄玉欣慰的是黛玉的身体,十几年如一日精心调养下来,早除了病根。打自己回来她的性格也比以往活泼了点,虽然仍同以前一样喜静不喜动,却少了些多愁善感,有雅乐公主这么一位活泼好动的女儿家陪着,多少会对黛玉的性格有所影响,这倒是林玄玉乐见的。
林玄玉笑道:“妹妹难得有个玩的来的玩伴,多玩几日也是好的。大嫂子有心陪着妹妹,有些话却也是不方便说的,同龄的姊妹之间说些悄悄话也是件好事,妹妹年纪还小,倒是没必要拘在家中。”
皇甫征打趣道:“你也只比小玉儿大上几岁,听你这口气,小玉儿在你眼中倒像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林玄玉失笑,两人的思想差了千年,古代十几岁的姑娘便开始结婚生子,是件十分寻常的事,而在前世十几岁的小姑娘还在读书玩乐,正属天真烂漫的时候。
林玄玉轻佻的挑起皇甫征的下颌,趾高气昂的说道:“当然小了,父亲还想多留她几年了,只是天佑那臭小子不打得意,非得早早的将妹妹定下。
两人正玩闹着,便听见门外有敲门声,林玄玉让人进来后,只见钱奴恭敬的说道:“回主子,王爷的话,楼下有位叫冷子兴的喝了酒与人起了纷争,我们本该按照惯例,按摔了多少银钱的东西照原价双倍赔偿,将闹事的人扣了下来,准备押回厨房帮佣。”
林玄玉玩味深长的笑道:“冷子兴?抓起来便是,这种事情单凭你们自己做主便是。”
钱奴回道:“单就是冷子兴也罢了,巧的是那荣府的薛大呆子也在二楼雅间吃饭,下楼结账的时候,看到此事,管道起来,带着人在一楼捣乱,口里嚷着是国舅老爷,皇亲国戚,因事关贾家,小的便上来和主子说道一声。”
皇甫征沉着脸问道:“钱百万那家伙呢?”
钱奴回道:“去了忠顺王府还未回来。”
林玄玉十分感兴趣的问道:“与冷子兴发生纷争的是谁?”
钱奴说道:“姓周的国舅爷。”
林玄玉听了大乐:“一个国舅老爷,一个国舅爷,算起辈分来,那姓周的国舅爷还得尊称薛大呆子一声爹,凭白天上掉了个老子下来。”
皇甫征和钱奴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皇甫征拽了拽林玄玉的袖子说道:“要不要下去看热闹。”
林玄玉听了摇了摇脑袋:“这个热闹无趣的紧,没多大意思,若是袁一霸在的话,这热闹才有些看头。”
一语刚落下,便听见一声如虎啸的地动山摇的咆哮声响起:“奶奶的,谁在老子的地盘上闹事啊,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嫌脖子上的脑袋痒,让老子给你拧几圈,保管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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