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征听了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嘀咕道:“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哪里会不知轻重,我都不知排到猴年马月去了,总得靠边站,你心里就只有你家人和你那宝贝妹妹,我嫉妒的很嘛。”
林玄玉听着他那不知所谓抱怨的话,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厮这种莫名的干醋也吃,半撑着胳膊,俯视着皇甫征,无可奈何的看着有些儿委屈的皇甫征,心中柔软一片,将整个人身体重量压在他身上,皇甫征邪佞的笑着,眼中渐渐流露出欢喜,用双手勾住林玄玉脖子,林玄玉吻上他的薄薄却棱角分明的双唇,两人的唇齿不断丝缠着,厮摩着,舌头像两条灵活的小蛇,互相追逐着,深深地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不分你我,两人粗重地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
良久两人才分开,林玄玉轻啄了口皇甫征晶亮的双唇,轻声道:“你是我这辈子决定要厮守一身的人,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在一起,可家里却不同,妹妹是我自幼看着长大的,长兄如父,我哪里能不替她做好打算,父母那边碍着外祖家的面子,许多事情有时候只能忍着,我却不需要避讳这些。”
皇甫征看着面前倾国倾城的容颜,因深吻整个人越发显得妩媚风流,倍添韵,耳边听着他轻柔的声音述说着最动人的情话,心头火热,皇甫征眼神一凝,深深地看着他,忽然用力搂住了他,双手绕到他的脖颈后,将他的头压下来,声音低哑却带着另一种魅力说道:“这是你第一次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坦诚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可不可以当做是定情的话来听。”语音未了,林玄玉便觉得一阵狂风细雨般的密吻扑面而来,一阵天旋地转,两个人位置顷刻间也颠倒过来。
两人额头互相抵靠着,平息彼此身体内的躁动,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皇甫征半响才悠悠的开口道:“眼瞧着你们林家和沈家身价上涨,加官进爵的,朝中有些势力,按耐不住了,开始往哥哥身上强加压力,又去了父皇处哭诉承情,自以为做的滴水不漏,老谋深算,却不曾知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道理,早就落入圈套之中,不日便会遂了他们的意。”
林玄玉抬头看着皇甫征黑亮的双眸,犹如一只野兽般带着残酷,用额头婆娑着皇甫的脑门,说道:“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而已。”
皇甫征伸手将林玄玉的头发别到耳后,用力将他往怀里带,说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自古不变的定理,眼下还有用的着他们的时候,尤其王家的风头正盛,官运亨通,势力不容小觑,贾王史薛,四大家族,表面看起来还一片融合,姻亲联络有加的,其实内里早已经是暗潮涌动,心怀二心,互有企图,相互暗中算计,相互倾轧,早已不是铁板一块了,他们窝里斗,互相蚕食,我们也乐得其成,静观其变就好了,待时机成熟了,所谓的四王八公一干势力也不不足畏惧了。”
林玄玉想到身为四大家族的贾府眼下已成下坡的趋势,却犹然不知,过着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日子,薛家身为皇商早已是名存实亡,史家两个当家却还有些自知之明,王家却是独占鳌头,隐隐呈现四家为首之势。
皇甫征嘴角扯开抹嗜血的笑容:“一网打尽是迟早的事,且让他们蹦跶段时日,乖乖的还好,如若手伸的太长了,就别怪我心狠手辣,顾不得大局了。”
林玄玉撇了撇嘴说道:“你也悠着点,别落的权势熏天,功高盖主的名声,被人参上一本可不是闹着玩的。”
皇甫征邪厮的笑道:“你也太低估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了,莫说我开口要那皇位,哥哥会双手奉上,权说我无法无天,横行霸道,哥哥也只会笑着说几句闹腾而已。”
林玄玉不由洒笑,这厮相当于他哥一手带大,似兄似弟又似父子。
皇甫征一把将两人身下的锦被抽出盖到两人身上,笑嘻嘻得瑟道:“别想那些糟心事了,及时行乐才最重要,前几天我刚得了几个好东西,早已烂熟于心了,我们先来试试。”
林玄玉被闷的透不过气,半天才从被窝中冒出头来,喝道:“胡闹,也不看看在哪里,大白天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没个正经。”
皇甫征将林玄玉拉进被窝中,紧紧压着,笑得不怀好意的说道:“男儿本色,哪里就是胡闹了,天朝有哪条明文规定写着,不许青天白日行乐的,再说了我是浅尝则止,又不是放纵毫不节制的。”
林玄玉被他闹的也有些燥热,不禁也有些期待,也就随了他的意,任他一番施为,直至傍晚时分,才将他送走。
在房中用过晚膳,林玄玉得知父亲下了朝,母亲和妹妹回了府,给父亲问好后,去了妹妹去处。
黛玉和沈妍在梅园中尽情嬉闹了一天,回来沐浴了后,换好衣服,拿着今个儿从梅园中带回来的几枝梅花,挑选了一枝足有二尺来高的梅花,旁有一枝纵横而出,约有二三尺长,其间小枝分歧,或如蟠螭,或密聚如林,花吐胭脂,香欺兰蕙,十分好看,黛玉将它插在青花缠枝瓶中,又吩咐几个丫头将剩下的插入美人耸肩瓶内。
黛玉正要差人将梅花送去哥哥处,便听见外面有人通传,哥哥到了。
黛玉将林玄玉迎了进来后,笑道:“哥哥你来可正巧,今儿个得了一枝十分好看的梅花,刚想送去哥哥处,可巧,哥哥就来了。”
林玄玉进来后便闻见梅花特有的浓郁香味,宠溺的看着灵动,娇俏可爱的妹妹,笑道:“哦,拿来哥哥瞧瞧呢。”
一时雪雁捧着青花缠枝插瓶走了过来,林玄玉欣赏了会笑道:“果真精致的很,等会哥哥亲自带回去放到房中。”
秋枫捧上茶果几色点心,笑着道:“回大爷的话,这梅花可是姑娘亲手插的呢,姑娘嫌我们几个笨手笨脚,怕伤了树枝,自个儿在那忙活半天才觉得满意。”
一句话未了,雨蕊、雪雁、春鹂几个掩嘴而笑。
王嬷嬷将包着大红缎子的精致小手炉,放到黛玉手中,嗔了一眼秋枫,笑道:“屋子里就属你这个丫头磨牙,姑娘也是你能编排的。”
黛玉掩唇笑道:“哥哥你还不知道呢,今儿个在梅园中,就属秋枫姐姐玩的最疯。”
林玄玉端着茶水,听着几人打趣,心中却十分熨帖,几个嬷嬷花了心思教导妹妹,既有大家闺秀的礼数,又保持了这个年龄女孩子该有的朝气蓬勃,多了一分清秀灵幻,少了些伤春悲秋。
林玄玉将袖子中的帖子掏了出来,递过去给黛玉,又将今日贾府来人的话简单明了的说了遍,问道:“既然是老太太操办的,少不得要过去一趟。”
黛玉翻开精致的请帖,将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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