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舌尖游走之地皆如火烧,吻是无穷无尽的,从腰腹到雪乳,从胸前到锁骨,从脖颈到耳垂,从唇到眼,他惯会用动情的喘息来开启她的春天。
作为一名本分的声控,低沉性感的男喘是她不可抗拒的春药,只有燃烧、燃尽她,才能让浩荡的春风谢幕,让一整个春天的花朵掉落。
路骁~路骁~林静兮动情地喊道,身体打开,不再抗拒,却不知这娇媚慵懒的叫声亦是他的春药,催化冰消雪融的进程,催生草长莺飞的光景。
兮兮,让我进入你好不好。路骁将她的双腿折叠推起,让花苞更为紧致,肏干起来也更容易动情。
好~嗯~二人在昏黄的灯光里湿吻着,林静兮沉醉于情欲,无法自拔道。
文明的外衣早已丢到了床下,赤身裸体的两个人出于原始的本能,在欲海里徜徉,在爱河里沐浴。
我要你,路骁~我要你进入我~爱液如潮水般来袭,寂静的黑夜里,林静兮觉得分外空虚,她想要被填满,与他的硕大撞个满怀。
填满我~我想要你填满我。林静兮吐出路骁的唇舌,复又吸附上来,银丝藕断丝连在二人舌尖缠绵,银液融为一体在二人口中倒转。
粗长坚挺的肉棒终于抵达花谷深处,林静兮双腿忍不住攀上路骁的劲腰,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她上挺着送腰,还想要更深、更多。
宝贝,说你爱我。路骁将林静兮翻了个身,侧入道。
路骁~我没你想象中那么爱你。林静兮嗯嗯啊啊道。
三个字,很难吗?路骁掐着她的脖子,揉搓着她的奶子,挺着鸡巴戳开阴唇,直捣花心。
爱不一定非要在一起,虽然我想和你永远做爱。林静兮想要夹紧腿,却被路骁的腿掰得更开,肉棒和花穴因摩擦而产生的热很好地消解在空气里。
可是宝贝,我爱你啊,我想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路骁挺腰送胯,快速抽动肉棒,摩擦敲打着花核,让林静兮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不,你还想儿女成群、子孙满堂,可我嗯~不想。林静兮艰难地说完整个句子,浑身便卸了力,阴蒂高潮后,她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便进入了贤者模式,直到花穴再度被肉棒填满。
你总是这么直白,骗人很难吗?你就不能骗一骗自己,骗一骗我吗。路骁暴肏着林静兮,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摁住她的腰、几乎要捏爆她的乳,一双大长腿则固定着她的腿,方便直抵花穴、精准肏干。
不能,啊啊~小穴要被肏烂了啊~林静兮承受不住这频繁大力的肏干,终于开闸泄洪,吐出一波晶莹剔透的爱液,让蘑菇伞舒舒服服地淋了一场雨,也让粗硬的伞柄焕然一新。
路骁,你大爷的。林静兮抽动了几下,路骁却还在顶她。
说爱我。路骁抱着她翻身坐起,又转了个面,让她面对着自己,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手感很好,滑腻绵弹。
说不说?路骁托着林静兮的肉臀站起身道,林静兮一时后仰,他也不管,吓得她及时揽住他的脖子,二人下体的咬合更加亲密。
路骁边走边肏,也不管交合处汁水涟涟,房间内情欲气息浓重,爱液和精水滴得哪里都是。
林静兮就是不说,不管路骁怎么肏她,给她带来欢愉也好,痛苦也罢,回应他的只有一双清冷、倔强的眼眸。
就连路骁在阳台掐着她的脖子后入,甚至强迫她睁开眼俯瞰四野,她都选择默默忍耐,她不信他会强迫她到给他口的境地。
他没有让她口,却来了一句:说,昨晚去哪儿了?
可笑,真是可笑,这就是他从昨晚回来到现在最烦恼的事、最想问的话吧。
路骁,你是不是怀疑我和苏聿修做了?路骁,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一个女人不可能同时是处女和荡妇,她只能是人。我学习了解、积极配合、享受和你的性爱,不代表我见一个上一个。你很清楚当年我们为何分手,因为你那该死的占有欲,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占有欲依然存在,只不过是以一种更隐蔽的方式。林静兮说着,给了他一巴掌,取过干净的换洗衣服,转身关上了浴室的门。
要我的身,要我的心,还要我完完全全属于你。这和当年的路骁有何区别,她怎么就能因为他活好人帅、脑子好使而吃了回头草呢。
不想说就不说,有什么好说的。没那么爱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爱你一点有用么,做爱的时候不见你怜惜半分。欲望上来了,讲什么爱不爱的。
爱是什么,爱是哪怕千万人质疑你,我仍选择相信你时的笃定,而不是病态的占有欲。
林静兮洗漱完出来时,路骁已经换过床单被套离开了。
她不知道他会去哪里,不知道他今夜是否还会回来,偌大的京城家家团圆,他却独自流浪在外,有家不能回,还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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