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夜的房间里依然没亮灯,落地窗外的纽约夜景华灯璀璨,帝国大厦的尖顶上挂着一弯血月,像吃人的妖怪咧着嘴笑,看房间里的两人影子纠缠在一起,在白色床单上疯长出一片带刺的玫瑰。
骆希身上的缎面连衣裙被揉得布满皱褶,裙摆早已缩到腰腹上,蕾丝内裤曝露在空气中,高子默手压着她的后腰,有时手指会从裙摆溜进,指尖勾了勾内衣下缘的织带,又很快逃开。
骆希被他弄得好痒,腰肢扭动,忍不住把胸部往高子默身上送,内衣带子每一次抽弹在乳房边缘,都震得她小腹发颤。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撇头躲开高子默的吻,气喘吁吁,被沾满黏腻前精的手指放缓了速度:唔你今晚怎么这么久,快点啊,我手酸
女人烧烫的嗓音让高子默鸡儿乱跳,他捏住骆希的下巴,大力含住她被吃得快要滴血的嘴唇,把她吻得双肩颤抖才松开她:帮我含一下好不好,骆姨
不行、不行似乎还在坚持着底线,骆希摇头,耳坠的金线在黑暗中摇晃出弧光。
就一次,高子默亲吻黑鸦睫毛在她眼睑下投下的剪影,哀求道:已经最后一晚了,我也想帮你舔,骆姨是不是忍得很辛苦?帮你泄出来好不好?
他把骆希的底裤抓成一束,嵌在两瓣臀肉中上下拉扯。
粗糙的蕾丝在穴口和阴蒂处蹭磨,快感断断续续并不连贯,骆希难受得咬唇,高子默见她满脸情动,指尖终于滑到散着潮热湿气的穴儿处,拨开布料沾了些水。
呵你看,骆姨全湿透了。
他用沾湿的手指剥开骆希两瓣嘴唇,把淫水喂进她嘴里,指甲逗弄搔刮着小巧湿润的舌尖,笑着问:甜吗,骆姨?
骆希横了他一眼,牙齿作势往他指节上咬。
高子默也不退,由得她咬,戏谑道:现在先咬,等会含的时候别咬啊。
*
高子默!不行!你刚刚说,用嘴含射就结束了啊啊
骆希跪在床上,墨绿色连衣裙和同色系底裤已经被丢到床下,是海底飘摇的绿水藻,潮湿腥甜的味道吸引着海底生物的聚集。
胸衣背扣被高子默解开,吊带松松滑到手臂处,骆希胸前倒坠的白乳是摇晃不已的双圆月,上面还沾了些许白浊,被高子默当成牛奶乳液涂抹开,散着淫靡气味。
他趴伏在骆希背上,用指尖采摘着月亮上染血的桂花花苞。
拉扯,捻逗,揉捏,乳尖被少年玩弄得肿立,骆希太敏感,发软的腰肢凹成新月,忍不住的嘤咛从齿间渗出。
可是你还没泄,手指喂不饱它啊
高子默张口去咬她的肩膀,扶着刚射完不久又已经硬挺的阴茎,在湿透的穴缝处划拉。
骆希心惊,赶紧阻止他:不要留下痕迹,明天要回国了!
高子默听出了别的意思,挑眉:那是不是只要不留下痕迹,就让我肏了?
刚才用手指探索过的小洞,这时已经闭合起来,只有肉唇颤巍巍地蠕动发抖。
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红涨的龟头撑开花唇,找到那个渗水的穴儿,挺腰,塞了小半个龟头进去。
要命,贪吃的小嘴才刚吃了头,就不停收缩蠕动,高子默狠咬住槽牙,忍住想要继续往前挺的冲动。
他哑声问:真的不想要吗,骆希?不要的话,我就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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