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手触到了高热的海底火山。
好像说是想要这个对吧?
成型的肉茎只是被骆希的手按着,高子默已经舒服得不行,他喘着气,带着骆希上下抚慰忍了好久的小兽。
腰间的浴巾摇摇欲坠,火山蒸腾起股股热气,好似随时都要爆发熔浆。
骆希诧异于手心丈量到的尺寸和硬度,和高书文胯下软趴趴的肉条相比真是云泥之别,一跳一跳的,好像有了生命。
但今晚她并不想如高子默的愿,进度太快了。
所以,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不轻不重,打歪了少年的金丝眼镜,也惊醒了屋外的猫头鹰,呼啦啦的一阵展翅声,有黑影飞过天窗。
你别太过分了。骆希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
高子默静默了几秒,松开她,后退几步,取下起了层薄雾的眼镜,眼神隐晦不明。
骆希趁机逃脱,解开门栓后夺门而出,也不管高子默那根东西硬成什么样。
回到自己房间,同房的女老师正在洗澡,骆希抓起桌上的纯净水仰头猛灌,灌了大半瓶才停下,用手背抹了抹嘴唇的水渍。
她摊开手掌,虚虚抓了抓空气,脑海里很快浮现出那根物什的形状和模样,小腹像被带针叶的松枝抽打过,涌起一阵酥麻。
也不知道那一处的颜色,是不是也白净如新雪呢?
*
接下来几天高子默终于老实了一点,健健康康,没病没痛。
老实得骆希都开始怀疑,自己那一巴掌是不是给得太狠了,敲碎了男孩的自尊心。
在营地的行程只剩两天,晚餐例行清点人数时,高子默没有出现。
郑谦乐举起手:老师,子默下午打球时崴到脚了。
骆希在点名簿高子默名字后面的空格打了个叉,瞥了一眼郑谦乐:你小时候有读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真的,你可以问Jackson。
Jackson不在骆希带的学生名单里,骆希点完名,交代学生们吃完饭后的活动,今晚有篝火晚会。
拿餐的时候她碰见Jackson,便顺口问了一句,高子默是不是崴到脚了。
美国小伙点头如捣蒜:对的对的,他脚肿了。
骆希吃了点东西,离开餐厅时,跟侍应要了一袋冰块。
她没有高子默木屋的钥匙,到门口时敲了敲。
没人应,她再敲了一次,还是没人。
她走到旁边的小窗,往前凑,眼睛贴近玻璃,白灰窗帘拉得严实,没开灯,窥不见里面的光景。
她一手拎着冰袋,一手拿出手机想给高子默打个电话,语音刚拨出去,屋里的窗帘唰一声拉开了。
面无表情的高子默取下耳机,隔着玻璃问:你来干嘛?
骆希挂了电话,举起手里的冰袋:开门。
进了门,骆希见高子默把重心都放在右脚,左脚没敢用力往地上踩。
锁了门,再把旁边的窗帘拉上,她说:你坐到床上,我给你冰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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