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弥暗,江呦呦脸上的巴掌印和嘴角的伤并没有好多少,且更加明显了。
塑料袋子摩擦的声音将江呦呦惊醒,她揉了揉眼睛,巴巴地看着陆鸣:你回来了。
在门口做什么?陆鸣边开门边问。
江呦呦见缝插针,溜进了房间:我已经把那个套房退了,让酒店升级两间套房怪不好意思的,我可以睡沙发,哥哥,你就收留我吧。
陆鸣又叹了口气,江呦呦撇了撇嘴:你再叹气就变成老头了。
过来。陆鸣招了招手,江呦呦颠颠跑过去。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棉签和碘酒,陆鸣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每个指腹上几乎都带着茧,他轻轻捏住江呦呦的脸,转到自己眼前。
棉签上冰凉的碘酒被一点点轻柔地涂抹在嘴角和右颊,江呦呦一动都不敢动。
疼吗?陆鸣好死不死还在她脸颊边说话,呵出的气好像渗入了皮肤的最深处,江呦呦打了个哆嗦。
陆鸣有些疑惑:冷?顺手把沙发那边的毛毯拽来了。
不冷不冷,我好了,早点睡吧,晚安!江呦呦却像惊弓之鸟,连连摆手,有些仓皇而逃的架势。
陆鸣低头轻笑了下,看了看手腕上的链子,还有轻轻摇动的铃铛,发出细微的声音。
因着太晚,陆鸣终于休息了一天,没想到醒来时,江呦呦已经起床了。
有点儿意外,昨天她确实老实地睡在沙发上,没有再使什么鬼点子。
江呦呦穿了件牛仔背带裙,扎了马尾,还绑了一个蝴蝶结,青春靓丽。
她向陆鸣炫耀:我起了个大早去买的,好看吗?
转了几个圈,笑眯眯地盯着陆鸣等答案。
陆鸣点点头嗯了一声,虽然有点儿干巴,也算回答了。
今天你休息吧?我们一起去玩。江呦呦语气咋呼,好似满含期待,但眼神没有一点儿商量的意思。
陆鸣将酒店送来的牛奶一饮而尽,问道: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保持一点神秘感。江呦呦指了指自己:我的神秘感。
好。
江呦呦或许知道母亲死因的一些情况,陆鸣这样解释自己的行为。
江呦呦租来两个自行车,她在前面带路。
南西东郊多是一些药企、材料厂,那里有一大片空旷地,铺满了绿色,有刚发芽的青草,也有冒尖的麦苗。
春风拂面,惬意舒畅。
大约骑了半个多小时,眼前出现了一大片建筑,江呦呦的声音从前方随风飘来:这里原来是一个废弃工厂,前几年老厂房改造,把这里改造成了一个艺术园区。
陆鸣仔细看去,老厂房的大体外观没有变动,灰色的外墙刷上了颜料构成图画,门口的两根水泥柱子上是一些后现代风格的浮雕,改造的相当成功。
前面的江呦呦突然一个急刹车差点摔倒,陆鸣扔下自行车向她跑去,看见江呦呦起身,惊讶地冲前面的人影喊道:李叔叔?
他顺着望去,竟然是李承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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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作话没有啥好玩的,就祝大家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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