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两国上一辈的君主,都喜欢对方的皇后,却不可得,便私下里见面,以解相思之苦。
久而久之,林公主殿下从上一任千成雨衣国皇后的贴身丫鬟口中得知,他鲡国的上一任国君,竟然是靠着弑兄杀父,才得到如此无人能够企及的高位。
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整个鲡国百姓全都知晓了。
至此,这就是现任鲡国女帝为何如此深夜,急招半截身子已入黄土鱿国公的缘由所在。
鲡国和千成雨衣国谋士之间的勾心斗角从未断绝,也不可能近期断绝。毕竟群龙无首,天涯墨客付桓旌莫名其妙的消失,令众人很是震惊诧异。
“师傅,我最近在路上,遇到一朵绝美的蓝鲽焰。可能是因为我睡的比较早,每天在鸡鸣之前就能够醒来,变成了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那朵花,一直在我的心里,我却从未触及到它,为何?”秦囥对师傅尚邈问道。
“徒儿,你是否还记得,在那午夜梦回的一刹那,你不知为何梦到了,一条城北的护城河。它的附近还有一间间漂亮俊美的古老建筑,如同一位位儒雅修士般随和。它们又是怎么看你的呢?”师傅尚邈开始给爱徒秦囥挖坑道。
“师傅,徒儿自始至终都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恍如隔世一般不真实。或许徒儿在家乡那边,夏季没有那么炽热,唯一一次去城北的夏天,竟也是在梦里,被永恒梦魇反复循环,令我流连忘返。”徒弟秦囥回忆起一段往昔旧梦道。
“徒儿,可能那种感觉,当你置身于幽冥战场,才会真切的感受到,人们一个个走的可真快呀!只要你一个不努力的行走,就会让你和周遭的人显得格格不入,一旦你行走缓慢都成了一种对无名境涯的亵渎敷衍。”师傅尚邈指点迷经道。
“师傅,你看!那些城北的府邸宅院,可真他娘的昂贵不菲呀!可能徒儿终生也琢磨不出,那一间间青砖绿瓦堆砌而成的屋社,何以有如此高昂的价值?似乎这一切的匠心打造,都在不动声色的静默中积攒。待有朝一日,能够有最合适的人入住其中。”徒弟秦囥百思不得其解道。
“徒儿,城北屋社固然尽显优雅高贵,可是你别忘了,那城北的夏天,可也真他娘的热呀!以致于城北地面货摊上的小女子们,每个人都能胭脂榜上排名一下了吧!泪如雨下,只不过是汗水的味道罢了。”师傅尚邈打趣道。
“师傅,徒儿又想起当年城北那个不会化妆打扮,不爱穿鲜艳衣裙的女子。她在人群之中,显得真心是老土得很,令人甚是捉急。”徒弟秦囥说道。
“徒儿,为师理解,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可使,对于城北一地,你我师徒二人依旧要保持着敬畏,害怕和向往之心。”师傅尚邈拍打着爱徒的肩膀叮咛道。
“师傅,她曾经与我交心谈过,说她曾梦到过,有一位十分努力要去城北的青衫剑客,真的英雄梦醒来,都会觉得美好。她在梦中,以那位青衫剑客私塾同窗的身份出现,让她的心里一软。他们二人不言而喻的默契,情投意合的惺惺相惜。以致于梦里的她,每日总会有所希冀的攒下几枚小暑钱,为他买下整个四方天下最娇艳美丽的鲜花,摆放在他的窗台。可能是那句,鲜花易逝,盆花永久的执念吧!她会把自己超级喜爱的名人书籍全部都给他阅览,会把自己认为最美好珍贵的东西给他。她总天真的认为,自己不用说很多话语,他便会回应自己的倾囊付出。”徒弟秦囥伤感道。
“徒儿,为师都知道,可能你不会遇到像梦里那般契合的人啦!私塾同窗以前的那种心思简单,目的单纯,纯粹的,相互的,美好的感觉,可能只会在你的梦里出现吧!”师傅尚邈十分理解道。
“师傅,有时徒儿觉得,一个人慢慢的度过一些闲暇,毫无顾虑的时光,真的很美好呢!”徒弟秦囥浅笑道。
“徒儿,可能你在深夜里醒来,睡醒觉,有一个长长且开心美好的梦,那就很充实美好了,别总是过于苛求太多。”师傅尚邈说道。
徒弟秦囥突然间略有所悟,浑身霞光闪烁,如入陆地神仙境一般璀璨夺目。
言尽于此,尘封往事,槿柠一誓。
眼见师傅尚邈双眼疲惫不堪,好像不想要继续谈聊下去了,徒弟秦囥十分懂事的岔开话题。
“师傅,也许吧!徒儿每每静静等着,微微犯困的,又想要继续小憩。那窗外蚂蚱叫着夏天,徒儿点燃烛火,还能听到白天听不到的马车抽鞭声和电闪雷鸣的巨大动静,总觉得现在就是最快乐的时候了。”徒弟秦囥十分满足现状道。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啊!”师傅尚邈言尽于此道。
鲡国幽深的皇宫大殿内,冷清的很,毕竟国力日衰,满朝文武官员都仿佛被抽离去了精神神筋骨一般无精打采。
可能鲡国天涯墨客付桓旌,突然间消失于人界,令鲡国大伤不已。
“鱿国公,我也时常想起那一个,有他且沉浸深邃的梦。他对我说,我是一个高雅不俗的女帝,他想要给我另外一个名字,那个名字得从我们两个遇到过的事物中取来,可以是泉水,可以是野花,也可以是我身体上柔软细腻的皮肤。哦!对了,他说我的名字,在他的语言里,意思是蝴蝶。是那一只四方天下间最美丽善良的蝴蝶,就跟我一样美好。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可为什么他偏偏叫天涯墨客付桓旌,令我终究不能与他携手余生。”?鲡国女帝伤怀感伤道。
“女帝大人,可能那又是一个,让你从梦里哭醒到醒来,都停不下来的夜晚。像是被所有人都抛弃伤害,愤怒、孤独、委屈的情绪,使你痛苦到无法呼吸吧!”鱿国公蒋燊可怜女帝道。
“鱿国公,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本女帝又何尝不知。可是,一觉醒来,突来发觉自己走不了了,不能够像他天涯墨客付桓旌一般潇洒自如。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我刚做的一场梦一样,虚假可笑至极!这鲡国女帝的无上高位,如同恶蛟一般纠缠于我,令我对其又爱又恨,无法拒绝它的至极诱惑。”鲡国女帝说道。
“女帝大人,你无须过于执迷,他天涯墨客付桓旌,修仙路上所经历的人情冷暖,种种波折,又怎么能是只言片语够言说尽的呢!”鱿国公捋捋尽白的胡须说道。
“鱿国公,放下执着,方得始终。可是,重新开始,又谈何容易呢!让本女帝大人,放平心态,纯属是一句自欺欺人的鬼话罢了。只因为那繁闹街市上的一个回眸,我便下定决心非他天涯墨客付桓旌不嫁了。如今他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的心也就没有着落地了。”鲡国女帝掩面垂泪道。
毕竟,针扎在自己的身上,只有自己会知晓,那是一种多么痛苦难忍的感觉。
那一边的付桓旌,回想起了自己多年前,与挚友槿柠的一个誓约。
提及槿柠,那孤身扶棺入东陆的霸气场景,依然让付桓旌历历在目,尽管那只是挚友槿柠为他自己幻想的。
那时,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无名小卒槿柠是在痴人说梦,想要孤身扶棺去东陆,剑道修为必须要在巅峰境。
可是,梦想一定要有,万一实现了呢!
如今,谁又能够预想得到,想当年那位孱弱瘦小的质子槿柠,如今竟然能够孤身一人扶棺入东陆,一路斩杀过来,无人能挡其锋芒。
问其缘由,他槿柠不求别的,只求自己的亡母,能够住进她应该永眠的陵墓之地。
东陆皇陵,是他槿谠羰允诺自己亡母的过世之所,就必须要让槿柠的亡母入住进去。
纵使东陆那位阴险狡诈的新任皇后有诸多抱怨,他槿柠也必须要孤身扶棺入东陆,谁也不能改变其心意。
诚然,只有一个人变得更加优秀,更加更加的优秀,自己才会觉得自己存在于世,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意思的。
这也是付桓旌和挚友槿柠,多年前约定的“槿柠一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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