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奚,你瞧瞧你,她朝那正兴致昂扬的物什吹了口气,你对恩客都这么容易情难自己吗。
虽说心下多少明白她的玩笑话,他还是半白了几分脸色,没有,只有你,从来都只有你。
是吗,我可什么也没做,她像往常那般温柔地抚上他的脖颈,有些凉意的手似游蛇一般在他的肌肤上留下战栗,你在教坊司也是这样任人鱼肉,自甘下贱?
她明知道的她明知道的,他是入了贱籍,可凭着蒋煦的关系,怎么也不会将他沦落到那般境地。就算他从未告知,她那般聪明,怎么会猜不到他实为蒋煦的眼。
见他沉默不语,乌黑的羽睫轻颤,她献宝似的从袖中掏出了那根不知什么时候放着的发簪,你喜欢吗?
你送的自然是喜欢。
她轻笑,那我替你别上。
正当他以为李岫的双手将离开他的腰腹,她突然攥住那团炽热的阳具,未隔一物,她纤长粉润的手和他丑陋的欲望紧密相贴。
她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不像以往带着些恶意的随意摆弄,他高敏的神经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拇指划过马眼,细细摩挲过那些以往她隔着帕子才肯触碰的地方,不知是欣喜还是快慰,他低低地呜咽了声,发出类似喟叹的低吟。
她继续轻柔地抚慰那冠状的顶端,晶亮的液体无声溢出。她冷不丁地用力按压住铃口,看着面前的人额间淌下的细密汗珠,微微后仰的身躯同床幔构成一道漂亮的幕帘,无法抑制地打开下颚,随情动颤抖,眉梢春意,似茫茫雪中多了株瑟瑟的红梅。
真漂亮,你说呢。
韦奚几乎忘了李岫说的什么要替他别上发簪,迷蒙的双眼疑惑地看向他,蓦地发出一声痛苦地闷哼。
细长的金柱一寸寸地被塞入,他忍不住浑身发颤,却在她认真专注的神情下毫无动作。
每进一毫,他的喉间便梗上一分,分明是极刑般的痛苦,当她将金柱十全十埋入他体内时,李岫像嘉奖他一般,黏糊地亲吻在他的鼻尖。
韦奚断断续续地抽气,勉强说了句完整的话,我我惹你不开心了吗?
她讶然:怎么会呢,你瞧,她抬起手臂,将臂钏取下像装饰似的又套在他的阳具上,似乎是觉得太过累赘,笑出了声,这是一对呢。
她柔情蜜意地捧住他烧红的脸,极其欣喜地落下一个又一个吻,膝盖恶意地顶弄裸露在外的玉珠,痛意一阵阵袭来,他却可耻地感到了欢愉。
李岫又蹲下,如同玩儿时的游戏那般,握住被她玩弄的性器,一拳一拳丈量它的长度,继而发出咯咯的笑声,许是玩累了,慢悠悠地又套弄了几下,极其耐心。
韦奚心知肚明,无声地张了张口,绯红的眼尾溢出几滴泪,酸痛地睁不开来。他压抑惯了,浑身的欲望堆积在被她装饰地花里胡哨的性器上,无处宣泄。
岫娘岫娘,只能双目失焦地望向她,求你唔
李岫歉然失笑,径直将它拔出,毫无征兆地失了痛胀感,浓稠的白精泄洪般尽数喷射在她尚未移开的手上,脏污了她的衣襟,以及脸。
韦奚浑身失了力气,胸膛猛烈地起伏,急促的呼吸声充斥了他的双耳,水润的双眸逐渐回神,透过层层纱幔,无神地看向正在擦洗双手的李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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