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意味浓厚。
迦南转过身来,盯着他的五官,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坠在脚边。另一只手攀住他的脖子,拉下来,唇瓣贴合。
浴室的高温重新被点燃。
她说,我不介意再洗一遍。
洗完澡出来,天边已经翻白。
两具身体什么也没穿,还黏着。没关窗帘,光从外面一点点照进来,逐渐看清对方的脸。
困吗?许应问。
迦南摇了摇头。
许应喜欢她细软的发丝摩挲在胸膛的触感。
也不舍得离开她的身体,紧紧拥着她。
许应看了眼时间,五点半。
又默了许久。
许应才开口,舒檀那边,我来处理。
他指的迦南单独找舒檀出去谈的那件事情。
迦南知道他在说什么,问他:什么时候?
许应答:今天。
迦南骤然从他怀里抬起头,严肃陡然升起,今天什么时候?
晚九点。
迦南皱眉头,显然不乐意他现在才提,但话到嘴边,再多的话也没什么用。
许应抚她的后背,没事,不急。
迦南撤掉他的手,连声音都冷下来,当即就赶人:下去。
许应不情不愿的,倒也听话了。
赤身下床进了浴室。
走到半路,又折了回来,大半身子靠回到原处,脸贴近迦南面前,认真地交待,别急,我有安排。等会儿我们吃饭后再出门,时间足够。
他说的是,我们。
所以他的安排里有她。
还没等迦南说什么,人就被许应一把从床上捞了起来,带着她进浴室,还不忘加上一句,现在,我们先洗澡。
*
许应把舒檀引荐给了秘密行动组织的准军事行动行动处,当年他因伤退出反贪局是一件惋惜事,但也理解,人命只有一条,能侥幸一次,下次谁也说不准。况且邬慈要是真有闪失,愧对于过世的邬教授,对许氏那位女强人也交代不出。也毕竟是编制内,一切资料都是内部可查,进退都登记在册,没什么太大牵涉。
只是邬慈跟迦南搅在一块儿这一事,超了组织预料,暂不好定论。
偏偏是邬慈,又恰好是迦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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