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绮儿认真的观察着地面的变化,心里七上八下的,凭着感觉,觉得差不多后才说:“好了,我们挖坑埋种子吧!”
“这样真的可以吗?”表舅很想去相信凌绮儿,可是他种了一辈子的地地,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办法,所以很迟疑。
“我必须告诉你,我也不是很确定。”
凌绮儿自己心里都没有把握,又哪能说一定能成功呢,她也就是凭着一份心意,想帮帮大家,试一试而已。
“这样呀!”掌柜和表舅明显带着几分失落,让凌绮儿觉得很过意不去。
项笛忙了一天,实在看不顺眼,没好气的说:“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好心帮你们,就算最后没用,但我们也尽了力呀!”
“我们没有怪你们的意思。”掌柜的尴尬一笑。
“但你们这模样,就是让我们看了不舒服。”
项笛还在说,凌绮儿拉住他,低声呵斥,“不要再说了,他们也是心急,他们的想法,我能理解。”偏头又对掌柜的和表舅说:“我知道你们心里很焦急,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没有过不去的坎。”
“谢谢。”两个男人听到凌绮儿这样说,都红了眼眶,是他们太心急,人家和他们非亲非故,也没必要帮他们。他们不该这么急躁的。
“好了,我明天再过来,累了一天,大家都早点休息吧!等种子发了芽,我们再看情况。”
在回客本的路上,掌柜的还在说抱歉,她再三表示她不介意,可是掌柜却一脸惭愧的模样,惹得凌绮儿怒瞪了项笛几眼,项笛摸摸鼻子,无辜的偏开视线。
之后,掌柜的又送了饭菜和热水进来,让他们吃过饭,梳洗后,也就没再打扰他们。
接下来的两天,凌绮儿和项笛以及季晨希三人,没事就出去走走,见到街上的人一副穷困潦倒的模样,忍不住轻叹一声,“皇上不够好。”
“怎么说?”项笛来了兴趣。
“皇上好的话,这一个县就不至于是现在的模样,他早就该想办法解决,而不是拖这么多年。”
“也是。”项笛赞同的点头。
季晨希瞥了凌绮儿一眼,没有答腔。凌绮儿很郁闷,早知道当初就不要多嘴坦白,至少和季晨希先过几天甜蜜的日子再说。也好过像现在这样,整天对着他,就像对着一块冰。就是粗神经的项笛也发现他们之间的怪异。
拉着凌绮儿快走了几步,隔开了季晨希问她,“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如果他没记错,好像是从他去买石灰后开始的,难道那天晚上出了什么事情?
项笛紧张的看着凌绮儿,但见凌绮儿故作云淡风清的表态说他们没事的时候,项笛心里一沉,确定了他们有事,但凌绮儿不说,他也不敢再三追问。
回头看了一眼季晨希,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现在多一个人在凌绮儿身边,她就多一份保障,他多希望眼前这碍眼的季晨希能有多远走多呀!
“好了,我们去看看小麦的状况吧!”
三人又到了表舅家里,晃了过去,只见表舅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守着土地,凌绮儿就知道结果,打了一声招呼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她最不喜欢看到这样的画面,给了人家希望,又看人家失望的模样,这比不给他希望还残忍。
回了客栈,听到厅里坐的几人正好在聊天,而聊的话题还正是死而复生的太子妃。
凌绮儿三人对视一眼,走近那一桌,掌柜的正好也在,便问他,“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掌柜的一见是凌绮儿,便热情的招呼她,并解释,“我们在说死而复生的太子妃,如果有她的消息,告诉官府后能拿一万赏银。”
“一万?”凌绮儿诧异的叫了起来,困难的吞咽了一下,她怎么变得这么值钱了呀?不是一百两吗?这突然翻了一百倍,她有种身份暴价的感觉,但这感觉却其差。
“是呀!有了一万两,我们就发财了。”
凌绮儿一声讪笑,望了望身边的两人,他们都黑了脸。
回到楼上,项笛首先发难,“真是什么人呀!我们好心帮他们解决问题,他们倒好,只顾着找你去领赏。”
凌绮儿懂项笛心里的怨,但也不好火上浇油,只好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又不知道是我们,是不是?”
项笛埋怨的说:“就说不帮他们吧!”
“但我看到了,不帮他们,我心里过意不去。”凌绮儿此时只想躲到一边去画圈圈,她要诅咒,肯定是太子加的赏金。这没良心的男人,知道她逃出了国都,就故意这样害她。
“你打算怎么办?”这是在凌绮儿说出这事后,季晨希首次主动跟她说法,凌绮儿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跑到季晨希的面前,讨好的说:“我想继续帮他们,等种子发芽,确定没问题后,我们就走。”
季晨希抿了抿唇,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骂了一声白痴。
不过看着她闪亮
如星辰的眼睛,却不受控制的被吸引,呵……她真的很善良。这一刻,季晨希只想到这么一个形容词来说她。
直到第五天还没有发芽,但是流言却四起,大家都知道凌绮儿帮他们改善土地的事情了,一个两个都跑来问她是怎么回事,弄得她烦不甚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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