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笛去国都还没有回来,隔日张中贵气势汹汹的带人杀了过来,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扬州知府。他们来的时辰也挑得好,正是红楼营业的时候。
张中贵进楼,就拍着桌子吼叫:“不相干的人全都给本官滚出去。”他身后的差役响起明晃晃的大刀,还会有谁不怕死的继续妓吗?
众人立即散作鸟兽,虽然抱着娇滴滴的美人很开心,但是可不想这是最后一次。
客人刚被赶光,凌绮儿便被清容叫到了前厅,短短几步路清容担忧的直问凌绮儿,“老板你真的要出去吗?要不先从后门离开躲一躲?”她自己虽然也很怕张中贵,可是也担心凌绮儿出去会像以前的她一样。
凌绮儿示意清容稍安勿躁,知道她怕张中贵,便要她先上楼休息,但清白苍白着一张脸无惧的说:“我陪你一样去。”
“好,你不用担心。”虽然说清容去了,帮不了她什么,但清容有这份心,凌绮儿倒是挺感动的。
凌绮儿看到大厅里一片狼藉,桌椅板凳全都被张中贵带来的人砸了稀巴烂。凌绮儿沉着,走近张中贵,看着比她高了半个头的张中贵,气势凌人的问:“你想死吗?跑到这里来闹?”
张中贵现在是破罐子破碗乱摔,管他三十二十一,书房里的信已经丢了,还管眼前的女子是什么身份,他想来想去,就觉得是这个女人使得坏,所以才跑了这里来。
“把上次你身边的男人交出来!”张中贵听他的侍卫说,知道项笛的厉害,更加确信就是项笛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偷走了信。
“你找他做什么?”凌绮儿眨着大眼,无辜的说:“他走啦。”
“你少给我装蒜,就是你们俩儿郎狈为奸,想害本官是不是?”
“?”凌绮儿听到这话,当时就笑了出来。
她后着肚子笑得前仰后翻的对身边的紧张的清容说:“你听到没,他刚刚说我和小师弟,真是可笑,他也不照照镜子,看看究竟谁是儿狼谁是狈。”
凌绮儿说着话,怕大伙都听不懂,一双修长的手指在张中贵和知府的身上点来点去。
知府一张老脸气得通红,怒气腾腾的对张中贵提议,“这种贱女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我们不如将她关进牢里,我就不信她到时候还会这么嘴硬。”
张中贵一脸戾气的瞪着凌绮儿,他来此处时早就有了此意。
“来人呀!将红楼一干罪犯将我带走。”
“你确定?”凌绮儿悠闲的浅笑,大敌当前却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反而一副游戏人间的姿态。
张中贵戒备的看着凌绮儿,大骂:“妖女,休想再妖言惑众欺骗本官。”
凌绮儿微点的点头,缓缓的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双指轻撵着它摇呀摇,嘴里无辜的说:“不知道太子的亲笔书函能不能保我一命。”
幸好当初救季晨希的时候,太子写了这么一封信给她,也幸好她没有丢掉。其实她身边还有一物,就是太子妃的印鉴,虽然她死了可是太子并没有拿走,而是作为了陪葬物,更好笑的是太子将此物让她贴身收藏着的,真不知道太子是什么意思。
“大胆,你竟然敢假冒太子之名,太子高高在上,是未来的国君,怎么可能认识你这种?”
“?”凌绮儿瞪大了眼对张中贵摇头,“我不喜欢这词,其实我就是红楼的老板而已,不是什么,张大人不要再说错了噢。”
“怎么,当了还想立牌坊吗?”
凌绮儿眼一眯,以不逊于项笛的速度赏了张中贵两耳光,并沉声警告,“我说过我不喜欢这两个字。你是猪吗?蠢成这样,教都教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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