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仁心的流露,绝非做作,比起来,夏维光的行为更是暴虐了。yohulou
夏志昌终于在隐藏的角落里找出了那两条毒蛇捏死了,吁了一条口气:「好了!就剩你肩膀上的两条了,你把它们抖下来,我在底下解决它们。」
夏三道:「那不行,它们已经回醒过来了,落地受震,立刻就会窜起咬人,那太危险了,还是我顶着它们好了,我不动了,它们不会伤人的。」
「你总不能一直顶着它们!一个不小心,惊动了它们,那就太危险了。」
楼梯只能容一个人,夏三又是在最上面,底下是一条窄窄的走道,毒蛇掉下来,情急乱窜,对下面的人确是威胁太大。
因此夏志昌道:「你小心点。」
他接在夏三的后面,防备着万一蛇掉下来,好在空中接杀,夏三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身子不敢摆动一下,唯恐把两条盘着的蛇儿惊动了。
他到了上面,夏志昌也忙着跟上了,只见夏三一顿,两条蛇都滑落了下来,夏志昌只是上半身探出地板,来不及行动,只好看着那两条蛇跑掉了。
使夏三顿步的原因是他看见的情景。
在塔的一角有一张木榻,榻上捆着三个女子,一个中年女人,两个较为年轻,她们的手脚都被粗牛皮索扣得紧紧的,口中还塞着布团,牛皮索又绑在两头的床脚上,那三个女人就这么直挺挺的被拉着,既不能动,又不能出声。
那正是夏志昌的母亲康雅妲王妃跟她的两名侍女,被夏维光狠心地绑了起来。
另外一个老妇人却在木榻后面,手里拿着一根绳子,翻子连着另一个吊在榻上的竹筐。
那正是金姆,目中闪着凶光,望着他们。
夏志昌上来一看这景象也为之一怔道:「金姆!你在上面为什么不作声呢?」
金姆厉声道:「夏志昌!你别过来,你看到我手里的绳子了,我只要一松手,吊着的竹筐就会翻过来,里面的毒蛇就会掉出来,你的母亲跟两个侍女就难保性命了。」
夏三道:「刚才我们在底下也是你放的毒蛇?」
「不错!王爷吩咐过,有人打开楼板上来,就放下第一篓毒蛇,你们的命可真长,居然没咬死你们。」
夏三道:「那篓子里的毒蛇在昏迷中,一定要等一会儿才会苏醒,所以你这一篓子蛇可吓不倒人的。」
金姆厉声道:「这里面可没有那种藤子,蛇闭在里面,已经不耐烦了,你不妨看看,它们正在动呢!」
吊着的竹篓子果然在不住的晃动着,只是被盖子盖住,盖子上有一根横闩栓住,才没被掀开,横闩连着一根绳子,这根细绳又扣在金姆手中的粗绳上,粗绳则拉住篓子的一边,另一边却吊着一根铁棒。
只要金姆的手一松,铁棒的重量就会将竹篓扯得往下翻,盖子的横闩就会拉掉,盖子打开,毒蛇掉下来,跌在下面三个人身上。
这是个很简单而又极为精妙的装置,更由人力来控制,收发由心,万无一失。
夏三不敢再说下去,他知道这老婆子的脾气,如果再激她两句,她很可能就会松开手来证明的。
夏志昌道:「金姆!我们已经饶过你一次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呢?」
金姆道:「为了我儿子,为了我自己。」
「为了你儿子,为了你自己,我实在不懂,夏维光会给你们母子多大的好处。」
「他答应我的儿子做鹰王府的总管。」
「老铁!他是那块材料吗?」
「笑话!一样是人,为什么别人能做的事,我的儿子不能做,你们老是以为我是奴才,我的子孙也永远是奴才,要永远受你们的气。」
「金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是我母亲的奶妈。」
「不错!就为了这个我最不原谅她,她跟我的大儿子同年,我为了喂她奶,丢下我的大儿子给我的男人照应,他不会带孩子,让孩子生病死了。」
「那是你的丈夫没有尽到责任。」
「一个大男人,怎么懂得喂孩子吃奶。」
夏三忍不住道:「金姆!关于你的事,我听老铁说过,那可不能怪人,没有人强迫你去当奶妈,是你男人贪图优厚的报酬,硬要你来的,你所得到的报酬,可以请两个乳母来养你的儿子都有余,王妃家是因为你长得干净体面,才用重酬请你来养育王妃的。是你的男人不学好,把银子拿去狂嫖烂赌,自己既不照顾孩子,又舍不得去请个人来照顾,才把你的大儿子给折腾死了。」
金姆叫道:「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的大儿子是为了她而死的,若没有她,我的儿子就不会死。」
夏三冷笑道:「假如没有王妃的娘家,你不但没有大儿子,也不会有老铁了,你的男人会把你卖去当婊子,活活把你折磨死。」
「小畜生,你胡说!」
「我才不胡说呢,这都是你那宝贝儿子老铁自己说的,他说你家男人穷极无聊,已经把你卖给人头贩子了,是王妃的哥哥又花银子把你买回来,让你好好照料王妃的,连你的小儿子也在王妃家抚养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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