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越灵,心里就有点难过。
我说,越灵啊,你真的要回去?
越灵就问我,为啥她爹要走?我听了,就叹,到底越灵还是个孩子,她只是听懂了个大概,那几句细致的话,她也没明白。
到底才五岁的娃娃呢!
我就对郭壮山说,越灵要回家住,我也不能勉强她。我说你就将越灵带回去吧。反正,我想她了,啥时候都能过去看她。
郭壮山一听,就将越灵的手握住了。到底越灵也是他的亲孙女,到底也有感情。何况,他也亲自带了。
越灵就对我说再见。
我赶紧将我弟买的巧克力啥的给越灵带回去。
越灵也就抱在手里。
郭壮山想了想,就对我说,水芳啊,说来的确是大勇的错。这钻石可不是啥便宜的家什,几十万呢。
我弟就笑,说郭叔啊,你家拆迁不是还富余二十来万了么?可以先将这笔钱拿出来给我姐啊。我弟说二十万也不够呢。
我弟是想试探郭壮山。
郭壮山听了,就挠了挠头皮,嘿嘿嘿地笑。说二十万?哪有那么多?他说我弟是拿他开玩笑呢!
我弟就说,咋没有二十万?我看见你的单子。
我弟说这镇子上的拆迁户,要拆多少钱的,他都清楚。我弟说他和镇子上村里的干部关系好。他说啥文件他都知道。
郭壮山听了,还是笑。说水贵啊,你是真的不知道你叔心里的苦啊。二十万?那拿了房子不得要装潢?装潢不要钱?请小工不要钱?郭壮山就叹气,说这农民劳碌了一辈子,临了离了土地,这住上了安置房,那是美,是干净,可干啥不要钱啊?啥都要钱啊!
小的不说,一棵葱一颗蒜的,不都要钱?郭壮山说,大家的美日子先过上个三五年,好日子也就倒头了。这没了地的苦啊,以后才知道。
其实,郭壮山说的不错。但我弟是另外一层意思。
我弟听了他这话,就知道郭壮山咋样都不会将钱拿出来了。
我弟就悠悠:郭叔啊,可大勇捅了这样大的一个篓子,你这当爹的,总该对我姐表示点啥啊。
郭壮山就笑,说水贵,你别难为我了。我那二十万,三五年也就花了。
我弟就说,那也要三五年啊。现在,我姐这是燃眉之急,火烧眉毛的。
郭壮山听了,脸就有点红,说不想和我们胡扯了。他说,这篓子是大勇捅的,他这不是出去想办法了嘛?说还是等大勇回来再说。
他说郭大勇不待见他,他不能做自己儿子的主。
我听了,就看了我弟一眼,说道:“行了,贵,你的意思姐懂。现在,我们啥也不能做。还是等郭大勇的信儿。”
郭壮山一听,赶紧就抱着越灵走了。
郭壮山走后,我就对我弟说道:“以后,对郭壮山可别提钱的事儿了。”
我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说郭壮山虽然不像从前那样财大气粗了,但还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
我弟就叹,说这事也怪他自己,怪他告诉郭大勇,我那手机上镶的宝石其实是钻石,他怪自己多嘴,熬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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