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吧。”朱恒道。
“要我说,圣上金口玉言,这口既然开了,又怎么能轻易收回呢。
这要是传出去了,让其他人如何看待您。”许朝闲不急不缓的道。
“许朝闲,你说什么呢?让你劝圣上,你怎么来拱火了。”胡有为急道。
就连林栋也大喊道:“许朝闲,别在这里乱说了,圣上您万万不要听他的啊。”
一时间,朝堂之上七嘴八舌,跟菜市场大妈吵架一样。
弄的许朝闲脑袋瓜嗡嗡的。
这会儿唯二气定神闲的,就是朱恒的父子俩了。
见大伙儿吵的差不多了,许朝闲道:“吵完了没有?有没有点定力?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了。
你们一个个加在一起,几千岁的人了?
怎么跟个孩子一样一样呢,几句话就炸了。”
听到这话,众人渐渐都安静了下来,毕竟也没人原意被骂孩子。
毕竟几十几的人了,丢不起这个脸。
然后许朝闲清了清嗓子又道:“圣上这金口玉言不能收回,这是无法改变的。
你们也不能为了自己的想法,让圣上变成一个食言之人。
不过嘛,这什么时候传位与康王,就有说法了。
筹备的事情拖一拖,继位大典的工程拖一拖。
怎么着也拖一个三五年出来了,万一盖的不如意,推倒重来,不又三五年了。
你们想办法往后拖就是了。”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傻了眼。
你这糊弄人的事儿,还当着圣上的面说?
你不要命了?
然后待他们看着许朝闲那似笑非笑的模样,也瞬间明白了。
这就是圣上想要的结果啊。
承诺要传位于朱友孜,可何时传位晚些再说。
这不就从另外一种方面解决了更换储君的事情。
也解决了他们众人阻拦的传位一事。
事情都已经全部解决了,大伙儿还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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