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他跟赵晋元关系好,这样赵晋元就算跟着他去女学也不打眼了。
赵晋元宛如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他,顺宁女学?他们现在有那么大脸让顺宁女学破例招收一名芝麻小官的侄女?
闭眼呼一口气,赵晋决定放弃刘尉:“算了,我自己来吧。”
刘尉看着他鞭子一甩留给自己一个马屁股,十分不解:“喂,这招不好吗?你等等我!”
……
盛夏季节,扑面的风都带着燥热,赵晋元打马甩开刘尉一口气跑到城外,略作踯躅就果断往安家庄子去了。
晚膳刚摆上,庄头来禀有一持廉国公府信物的公子来此借宿,安真未心里一咯噔,廉国公府?侧眼看安锦宝正与吴氏一起在内室打趣小七郎背错了一句书的事儿,并没有注意外间,连忙招手与庄头走到外面廊下,压低了声音问:
“可看清了是什么样的人?”
庄头见识有限,只大略比划了一下:“大概有这么高,年纪约莫十五六岁,黑黑的,老爷恕罪,小人没敢仔细瞧。”
安真未大概估算了一下,当年那位二公子……好像就是这个年纪。
当即脸一黑,若真是他,两三年不与安家打交道了,好像将宝儿忘的一干二净,如今突然冒出来是巧合还是故意呢?若是巧合,那最好他们家躲得远远的,莫让这位二公子再想起来六娘,若是故意……那就真糟心了。
“你去好生招待,莫说主家在此。”
庄头腰瞬间又弯了一截,声音里透着几分惶恐:“老、老爷,先前那公子虽有信物,却只身一人来此,并无随从跟随,小人不敢确信他的身份,不知该不该收留,已与他说了来回禀主家。”
安真未一梗,旋即道:“罢了,你就说……就说主家身子不适不宜见客,请他见谅,他若问起主家是谁,你就说姓吴,在京里做点生意,旁的就不知道了。”
庄头不知为何要如此,也聪明的不再说问,安真未见他认真应下,赶紧摆摆手打他去好生照顾这位少年公子。
回屋吴氏随口问起,安真未顾忌女儿在此,随意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了事。
入夜,一个修长矫健的身影巧妙的避开人群在角落翻墙而入,院落本也没多大,仔细辨认了一下,人影很快站在了安锦宝的后窗边,甫一站定,就听到室内一声嘤咛:
“啊……好舒服……”
一股酥麻潜着脊椎一路向上在脑后散开,赵晋元往后靠背贴上墙,缓缓舒一口气,松了松方才莫名其妙的紧张,才感觉到后背一层湿热,汗已透了衣衫,觉得今年夏天真热啊。
屋里细碎的声音渐渐入耳。
“重不重?要不要奴婢再轻点儿?”
“不用,正好,唔,就这儿,好酸。”
“娘子不常走动,这几日玩得太……嗯,走路有点多,歇歇就好了。”
大约是想说她这几日玩得有点疯吧?还算给主人留点面子没说出来,赵晋元想着那小姑娘在溪边自得其乐的样子不自觉的弯了唇角,只是想那石头上自在的身影,不期然的视线往下滑了滑,到了那青涩的起伏上,再然后……
她抱起来小小的,软软的……唔,是挺软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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