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的笔记继续……
瞋视地面上的一切,大多数因为无休止和对邪恶的眷恋。
功成身退的能有几个,没有几个,毓琇沾染了,谁都无法平息狂澜,屏蔽眼前的翠帷波涛,后来大肚能容,也是因为对酒水的渴望,而不是真的豁达大度,宰相是佛陀吗?他显然不是,背地里早就对奴颜婢膝和豆腐脑腻味了,最好是整个骆驼炙热的端上来,否则没门。
东胜神舟,北俱芦洲,南瞻部洲,西牛贺洲,中央浩土,像是翠湖和周围的土堆,依人的身体来看,人的心脏是被拱卫的,它一定占据了人的所有灵魂和阖昏的精神,上达天听,下达沟渠。
古人们看待事物更像是小孩子,因为事物的发展规律性,没有那么汹涌澎湃,梁上挂着一块肉就叫悬牝,走路跌到就叫玄学,玄虚莫辨,百无聊赖,也没有什么娱乐,人存在的很大的意义是思考能力,如人饥渴饮水,划分了井衢制度,你只能去那条井,你的邻居也是一样,除非越过了井衢划分的界限,界限外的去别的地方。八卦可能是形容古人看到的天,就是天,形态,状貌,流向,言喻之。易经是天的一部分,很久之前,有人上达天听,天说明天下雨,天说鱼眼三天后会糜烂,天说三年后大旱,天说这个人是皇帝,并且粗暴难堪,天还说,人体内有细胞,你要发明创造针灸,这就是你的任务,极少人意识到这一点,完成了任务,并且给自己一个白日飞升的征兆,其实他很开明,也不会露面,真实的情况是他去了山洞内向天提问,例如王阳明在大明被称为启明星,半个圣人。
绵延后代,这近乎诡异的能力,事物的发展给予了自己的辩解,明天下雨,是因为湿气重,佛像发光,是因为明矾,上升是因为底座一排排黄豆芽生根发芽,顶到了佛像。
说的见的多了,就越发觉得这个世界是自然调节的,是有生理上的意义的,向内寻求的道路就阻碍了,勿向内寻求,轻易得出了结论,践踏了老祖宗的颜面,使得其掩面而泣。
我窥见了瑶台,窈窕之花,似花非花雾非雾,无功而返,吃了闭门羹。
是什么让我和古人隔阂,是划分了阶段的道路,不得玲珑剔透。
火风里的,究竟是什么?
树木会对人产生敌意吗?它会不会永远的矗立,直至长生不老?
遍寻彼岸,有没有可能就在心间,地狱就在头顶,上帝就在地狱的中央,巡视逡巡着。当我提出这个论点的时候,全知全能的上帝就又多了一个能力,在你的头顶瑶台,巡视逡巡,这个观点是基于存在就合理的结论,看起来,上帝他老人家也很忙禄,伊格提出了百万个“哥革和马特”,是不是有些简约大气,僭越了他老人家的脸面,伊格是连绵起伏的山,滂湃山间的野草,但我也真的很想看看他侃侃而谈的样子,和野马有没有区别,和妖人妖女有没有区别,和我认识的教皇有没有区别,帕里森教廷,还叫这个名字吗?后人们烧纸给我,让我在阴间知道往事悲伤?我更想知道,他究竟是……谁?记忆里梦魇里的敌人吗?久经沙场的将军吗?皇帝慕白吗?他老子吗?久远地方跋涉而来的朋友吗?
教皇说他是一条卑微的狗,匍伏在首难人的脚下,可我分明看见他屏风后变成了女人,和一个长相丑陋的男人搂搂抱抱,将一个教皇玩弄于鼓掌间,上帝够资格吧!
我说的越多,你自己就越好奇,不是吗?
你不好奇伊格长什么样,大概率事件就是饭店里最忙绿的小厮,就是那副嘴脸,教皇总是怂恿我去端盘子,他老人家老了,老得快,伊格老得慢,揶揄教皇,我还揶揄皇帝呢?上帝恩赐,伊格不老。
因为是我自己,所以我很清楚,我自己绝不是上帝,世间还有什么,亿万人类,我将他们变成鳖,极乐极恶,可是基于一定有人通过某种程度上感知,让上帝恢复原样,我本来以为上帝是不会被伊格的能力范围波及的人,可我分明想错了,上帝一定会变成鳖,审视自身,好吧,不会审视自身,他在我的脑海里,可能很想品鉴一下鳖的日常,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也正是因此,上帝自己变成拊鼓的风,贫贱不移的鳖,才会不理睬诸多人的变相要求,我自己都是如此,何谈给予你呢?
创世纪的上帝,抑或是自然的伟岸自给自足,不需要任何外力,这个存在就否决了上帝的出现,那我寻找什么?找一颗树,上吊死了算了,还得是歪脖子树,有滋味。
两个文明,两个糜烂的路,一个是有上帝,创世纪,一个是没有上帝,根本没有可能有如此能力的人、生物。
取决于自己的臆断,难怪慕白总是规划手掌,想让伊格逃脱不出掌心的囚笼,想来我会这样说,你背后的风是……男人女人?我想说的是上帝总归是男人吧!女性一定意味着什么?不科学,但是男性也有不科学的一面,比如生子,父亲亚当,整个地球都是他的后代,大家总说我和教宗慕白有着关隘,原来是这样!
那我跟上帝是不是也是亲戚,要不要滴血……验亲?有些夸张了,地下烧纸给我,我喜欢疙瘩汤,烧给我吧!
排除了伊格,慕白也被排除了,因为那有上帝搞基的,太乱来了,我坚决排除慕白,他有本事把我关在极北大教堂啊!
模糊的一种感觉,上帝喜欢搁在幕后,在教堂的阁楼上看着钟表滴滴答答,讨厌鬼似的捂住了耳朵,那是正点的播报,可是来人了,会不会是男欢女爱,刻意选了无人的阁楼,听到了动静,一只叫唤的狸猫替他背锅,慌里慌张的,他非常喜欢如此。
我们可以……追捕上帝。
悬殊的选择,同一个地点,魍魉一般,两个年代,伊格所处的年代久远,会在极北处,利用冰稜照耀,而你也在极北处,镜子照耀,假如某一个人入网了,说出了狗日的伊格是你吗,这八个大字,响当当的大字,他就是上帝,同一个地点,被恍了两次。
好吧,我换一个惴惴不安的方式,刚才那个有些夸张,下面一个可能性更大。原理是一条鲤鱼被猎人鱼网捞了两次,依稀记得上一次,滑溜的溜走了。
鱼的记忆,上帝的猎奇心。
依旧是两个年代,我用鱼网抓捕那个波诡云谲的身影,你在下一个时代里,同一个地点,再一次抓捕,天作之合。
上帝初始会猎奇心,后来就会魔怔起来,哪有这样的,慕白他老人家也不这样啊!
他会不会这样说,“撅起你的屁股,来年我打到你花开花谢。”
山洞里诡戾的光芒,去了之后就没了,发光的是谁?野兽它也不发光啊!老人家家的,欺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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