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并没有什么切断记忆的名为脑桥分裂手术,导致你聪明伶俐或是力大无穷,都是瞎编滥造的,假如你信我,我曾经在一个极寒的地带被推上手术台,用的是邪魔外道的方法,那是一柄插入大型牲畜颅内致使其快速死亡的刀子,磷光闪烁弧度曼妙,我的脑海里被这柄刀子置入,幸好我隔绝了汹涌的疼痛感,五感被我极限的剥削,否则定然会死,猝死。
我是伊格,但我并不傻,因何称谓我是土鳖,用“勇者不惧”的肮脏的手段杀死我,房间里面是屠宰场,还冠以美名。
我的脑子的确不好,因为我还是做了这个手术,上了绞刑架,一个是想看看他们的丑陋面目,我能够感觉得到一些人的别有用心,颤巍巍的气息,弥漫开来荒唐的诡异荷尔蒙,口罩是遮掩笑意,极为难堪,欢谈也是遮掩,掩饰住狂喜,伊格不善啊!
但我是有着奇异的能力的,隔绝五感就是一种,荒滩上,天空里突兀的降临……深潜在泥塘,摒弃的敛息,静临烟渚。
终于刀子插入了我的脑子,福尔马林里丢入了锋利的刀子,气泡绵密,我竟然没有疼痛,让我怀疑伊格已经死了。
也许是上帝救了我,排斥异己,将我的脑神经重新的连络起来,也更加结实,是深深的长廊上的魔法啊,人类想要逃想要更加聪明是天疾,人类的疾病也是天的疾病。
是黑色的珊瑚结晶,闪烁起来,联袂一片,神经衰弱过去了。
丑陋的医生也被我杀死了,连带着他的儿子,这间屠宰场。
我成为了弱者,弱智,因为记忆紊乱,无限的内分泌失调。
我想说,不要相信任何神经手术,都是假的,还不如相信变异的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即便是慷慨富庶的爬起来,也比屠宰场好得多,多得多。
上帝是垂怜我的,或许我就是上帝的分身,在人间体验的个体。我信奉科学,这也让我更加迷信,令我相信有通过手术变得更加璀璨的方法,这根本不存在,否则上帝如何安详的坐着?
仅仅是俯瞰众生吗?我一度以为,上帝在安详的同时,一定是以大帝国元首的绝傲姿态统治地上的一切,让尘归尘,土归土。
究竟会是什么,会是嘶鸣的什么?末法……指的是魔法,东方的神秘力量,北欧的神话因子,希腊觊觎神通过谬赞使得奇异,这些都消失了,上帝才会更改自得其乐的方式,一定是这样。
那就来一场既来之则安之的旅途,用上我的将人变成憋的能力,引上帝来临,璀璨夺目的人世间难道不值得?伊格啊,将会成为上帝的第一个经过他的旅人,犹大即将来临,琵琶即将奏响。
上帝会是……谁,长得什么样子,苏格拉底还是青龙,还是天父狄阿休斯,或者是亡灵,恶魔?
真的是很期待啊!
我深觉,每个人的出生到死亡,一定有一个共同的人经过他们的这个过程,将其中九十九个取缔,剩下的那个就是真实的上帝,伊格如果能不死,九千年不死,那么我认识这个波澜壮阔的人间史九千年,知晓每个人的点滴,就一定能从其中找到关隘,他,就是上帝。
一定是……普遍而曲折,妖娆世间,绝天顿地。
会是谁呢?真的很好奇,谁能贯穿整个人间,整个人类史。
普罗米修斯盗了火种,是受到谁的蛊惑,亚当夏娃的朋友是谁,真实的天父是受到谁的启发,约翰福音的作者说他有一个发光的闪亮的朋友,通体澄澈。
我有一个不需要九千年的验证的方法,找出上帝。
只需要一千年,找到宿命的安排的那个人,出现在所有的低调点跌宕点,旺盛的生涯里起伏,鬼恶的局势里蛰伏的那个人,潮水般壮阔,跻身腥味的旅途……找到约翰,让他画出生涯里难以忘怀的十三人;找到普罗米修斯,让他画出给以自己火种的人,拍下他周围族人的照片;找到希腊的女神,让她们诚心诚意画下负有绝强的力量的人,将其比照,一定会有一个人,重复出现,冲抵不过世间诸多人的慷慨解囊,一季的时间,一千年是四千季,春秋冬夏,若是这一千年里某一个季节改变了,恶的季节里,就是那个犹大的身影莅临了。
他,会有谁的帮助,规则不显,时间林立,不可能是虚无缥缈的事物,而是君王般的人或者火种,指代的是风雨如晦的事件,犹大从中渔利,以他的本领,甚至是不需要转圜。
这也是伊格情愿上绞刑架手术台的原因,伊格是金甲虫魔法师,寿命不过百年,急需要宏伟的记忆,帮助伊格找到所有人记忆里的绝大的影子,记忆才是伊格需要的。
也许,那场手术,上帝一直在呢?不过只有两个人,屠夫和他的儿子。
很难联想到某一个是上帝,他的爪牙。
难道是那条窸窣的狗?说不定,伊格有些疯魔了。
自蒙昧时代里雷霆下荆棘里走出的疯魔之人,被几千人围观着,莫名其妙的人,还假惺惺的回头,指着其中一个人说,”你爸爸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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