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则绪啧了一声。
孤拉的曲子应当还挺好听的吧?
“相公,好听吗?”
萧则绪笑盈盈地看着亭子外不知何时来的人。
夏寒青点了点头,扶着轮椅上前,说得一本正经,完全看不出任何虚夸的成分。
“殿下奏曲极妙,臣以为殿下天资聪颖,很有天赋,若是能再得名师教导一二,定可成为当世大家。”
萧则绪继续刺啦刺啦地拉着二胡。
果真这府里知孤者,夏寒青也。
知音难寻啊——
桑月路过时还以为百刃在外面就开始杀猪了,再看凉亭内这二人,恍然明白。
殿下又在练习曲子了。
夏将军居然不怕死的陪着。
爱情不仅使人盲目,还使人耳鸣!
大朝会上景顺帝兴致缺缺,心里头还念叨着丽妃宫里的酥酪,只想着尽快结束朝会。
“陛下,臣有本奏。”
夏寒青沉默许久,却突然出现在大庭广众下。
“臣前几日与夫人游湖,回程路上却突遇刺杀,臣从刺客身上捡了一块玉佩,样式清贵,臣不敢妄言主人是谁。”
景顺帝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近几日不知怎的头疼病又犯了,日日像是针扎一样,他朝康德禄摆摆手,康德禄立马下去将那枚玉佩取了上来。
“此乃京内重地、天子脚下,居然发生此等痛心之事,微臣寒心,不知是哪位贵人想要臣的命,若是传出去臣恐影响皇室声誉。”
一句皇室声誉,直接将这件事推上了浪潮。
萧建白攥紧了双拳。
萧承允还在看热闹。
下面的文武百官已经开始议论纷纷,莫非这刺客是皇室中人所买?
康德禄瞄了一眼,“这好像是陛下赐给端王殿下的那块玉佩?”
此言一出,景顺帝瞬间握紧了玉佩。
议论纷纷之下,萧承允一慌,扑腾跪倒在地,忐忑不安。
“父皇,儿臣怎么可能要去刺杀夏将军,夏将军乃我燕云重臣,立下汗马功劳,儿臣与夏将军又无冤仇。”
景顺帝不语。
莫名的气压笼罩着整个朝堂。
“那你说说你的玉佩怎么会在夏将军手里?”
“儿臣、儿臣前些日子不小心弄丢了,许是被人捡走,栽赃陷害。”
“对!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儿臣。”
萧承允终于想通,一定是萧建白那个贱婢生的野种想要栽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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