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做那种事也不……你说什么?”骆宾王忽然神色一变。
白玉夫人白了他一眼,娇媚无限,道:“妾身已然进阶待诏,玄功高深,妙法无限,即便要采人元阳,也早已不用肉身布施……换言之,就算我和那丁大做了名义上的夫妻,他也休想占我一分便宜。”
在风情万种的狐仙面前,骆宾王好像是一个没见过女人的初哥,他挠了挠脑袋,迟疑道:“真的假的?你不会在骗我吧?”
“你不信我?”佳人泫然欲泣,道:“妾身全靠了你的五彩文思,才走出了那至关重要的一步,你我之间气机牵引,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么密切的关系,妾身还得不到你的信任?”
还有句话白玉夫人没说出来——要不是为当时形势紧急,我不得不用公平的契约取你的五彩文思,早就杀了你了,又何苦跟你虚与委蛇?就是现在,我看中的也是太子李旦的势力,而不是你这个人。
美人垂泪惹人怜,骆宾王当时就慌了,赶紧道:“我信,我当然信你!只是这事也太过神奇,我见识浅薄,一时转不过弯来,你能不能把具体的情况详细说说,也让我长长见识。”
在这个问题上,白玉夫人还真没说谎,关键就在于她那颗性命交修的内丹。
只要和薛蛟成亲,她就可以要求“双修”,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的内丹渡入薛蛟的体内,吸取其元阳和功力。
此事在初始之时最为危险,若薛蛟一个感觉不对,运转玄功,把那颗妖丹炼化了,白玉夫人的千载修行就得成为画饼。
正是这个原因,妖狐才不得不与其光明正大的成亲,以便使薛蛟不生疑心,等他的元阳和功力丧失大半的时候,已经悔之晚矣。
骆宾王听完了大喜过望,不好意思地说道:“玉儿,是我错怪你了,你……你不会怪我吧?”
“郎君是紧张妾身才会如此失态。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妾身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呢?”
“那就好,那就好。”骆宾王疑心渐去,色心又起,笑眯眯地道:“贤妻,咱们可有大半年没见了。有道是小别胜新婚,不如……”
“郎君且慢!”
白玉夫人婉拒道:“武则天对我的来历有所怀疑,府内安插了不少眼线,你在这停留久了,难免引人怀疑,到时候咱们可就做了同命鸳鸯了。”
事关小命,骆宾王不敢不慎,也只能同意,二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就告辞离去。
他走了之后,薛蛟冲着薛刚摇了摇头,传音入密道:“三叔,咱们也走吧。”
“不抓狐狸精了?”
“不抓了,侄儿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这个所谓更好的主意,当然就是遵照武则天的安排,薛蛟明日与上仙公主花月姑成亲。
既然知道白玉夫人的手段是什么了,此事的危险就不大。到时候找个借口,不与其双修也就是了。
薛刚有心反对,但薛蛟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让他打消了这个心思。
他说道:“与花月姑成亲之后,我就是大周的驸马爷了,正而八经的皇亲国戚。再加上我的修为不错,肯定会受到重用……这无论对于取走徐敬业的脑袋,还是救出庐陵王李显都大有好处。”
又道:“我这是为了大义,不惜牺牲色相,堪称忍辱负重。您这个当叔叔的,不给以大力支持也就罢了,怎么还要阻止呢?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薛刚骂道:“忍辱负重?忍辱负重个屁啊!你不就是贪图狐狸精的美色吗?你那点小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算了,我不管了,等有朝一日见到你爹,我看你怎么交代?”
此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翌日,上仙公主府内张灯结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把美少年薛蛟“娶”入了府内。
当天晚上薛刚可是一宿没睡好。
一会想到,薛蛟年纪小不懂事,自己三十多了也不懂事?老薛家多了一个异类儿媳,自己就是最大的责任人。若是那白玉夫人身怀有孕,生下来一窝小狐狸,又该如何收场呢?
一会又想到,那妖狐手段非常,薛蛟要是一个把持不住,真被人家采补了怎么办?
伍子胥过昭关一夜白发,薛刚虽然没那么严重,但第二天一早,也是眼圈通红。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薛蛟的气色可不错。
不仅如此,他与白玉夫人前来拜见的时候,在薛刚的灵觉之内,只觉眼前之人周身法力激荡不已,论修为不在自己之下。
“蛟儿,你这是……”
“好叫叔父得知,侄儿于昨夜晚间已经进阶待诏。这一下子进步太快,功力收敛不住,您放心,到了晚上就好了。”
薛刚着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为何能功力大进?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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