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儿怒哼一声。
阮雄又低语了几句。
何月儿一脚踢翻了眼前的桌子,厉声叫道:“放屁!两位师兄,咱们走!”
此时,方超人忽然问道:“雄侄,你把东西还给何月儿的时候,鬼鬼祟祟的跟她说了些什么?”
阮雄连忙道:“没什么。”
方超人道:“鬼话,没说什么,她会生气骂人的,而且还扯到我的家世,说什么文才武功……”
阮雄笑笑道:“我说你是个土财主,文武俱佳,叫她考虑一下,是否愿意改嫁再醮,说二叔对他颇具好感。”
方超人脸色一沉道:“放屁,你简直混账!”
阮来风也道:“雄儿,你简直胡闹!”
阮雄笑道:“二叔向来道貌岸然,婶子去世后,您几次要他续弦,他都一口回绝,而且为了表示决心,连话都不跟女人说,今天竟然让何月儿提在手里,还在人家身上乱掏乱摸的,这不是有好感吗?”
方超人怒道:“那是为了应变的权宜之计。”
阮雄正色地道:“我对何月儿本来也视作荡妇一般,认为二叔开开她玩笑没关系,可是爹说她私行严谨守志不移,是个名符其实的节妇,在绿林中能如此,我对她十分尊敬,觉得二叔对她的举动就太不应该如此了。”
方超人道:“那还不是为了你们,我昨天听他们密谈,知道她的追魂弹厉害,可是他们很警觉,我一直无法得手,所以才出此下策,免得你们受害。”
阮雄笑道:“二叔,侄儿只说您可能对她有好感,何况她也没有表示,这事情只要没有人再鼓吹,自然不了了之,下次您见到她,只要不太热心,她是个颇为自重的女子,大概不会先向您表示好感的。”
方超人叫道:“混账小子,你这么胡说一通,传出去我还有脸见人吗?”
阮雄道:“二叔,您在江湖上从未留名,谁也不会认识您,您怕什么呢?”
方超人对他无可奈何地一瞪眼道:“想起你这混账小子,我真想一剑砍了你广阮来风笑笑道:“二弟,雄儿是大混账,不过他这份刁钻古怪全是你教的,可怪不了我。
只要你舍得,你尽可杀了他,我绝不心痛。”
方超人两眼直翻,只有往下噎气,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家看了都想笑,却不好意思笑。
忽然方超人眼睛一瞪,怪声叫道:“混账小子,你一定还捣了别的鬼,怎么说何月儿还会来找我呢?”
阮雄道:“那是何月儿自己说的,您开了她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她如何肯甘心?”
方超人叫道:“臭小子,你别捣鬼,我知道你一定还玩了别的花样,趁早给我从实招来。”
阮来风又道:“雄儿,假如你对何月儿还说了别的话,就必须说出来,你二叔是书香门第,我觉得你替他们乱撮合,也确实是近乎胡闹。”
方超人叫道:“少废话,快说你还捣了什么鬼?”
阮雄道:“这可不是捣鬼,我只替您拉了一笔生意,我告诉何月儿说您精擅歧黄,专治狐臭,如果她想去掉身上的那股异味,找到您必可着手成春。”
方超人瞋目大叫道:“你小子混账。”
其他人也被这件事逗得忍不住笑出了声。
阮雄笑了笑道:“二叔,这可是一件好事,就算您不肯要她,何妨也替她治一治,让她可以找个归宿?
“她这些年守身不嫁,与她身上的那股异味也有很大的关系,除了逐臭之夫,别人实在不敢亲近她!”
阮来风忍住笑道:“畜生,你越来越荒唐了,二叔什么时候会治狐臭的?”
阮雄道:“这可一点都不假,是天华师弟说的。”
方超人一拍桌子道:“混账,你敢说,我就宰了你!”
阮雄缩缩脖子道:“不说了,您饶了我吧!”
方超人怒哼一声道:“臭小子,我帮了你多少忙,你却给我找了这些麻烦,我看了你都有气。”
说完,推开桌子,就走出了门。
阮来风叫道:“二弟,你别走,跟孩子们生气何苦呢?”
方超人在门口道:“再跟他在一起,我会活活气死。大哥,咱们巴东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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